生辰宴開始了,文言跟著眾人達到了宴會堂,陳家的宴席辦的不錯,
雖然陳家是做布料生意的,但是這些年各城之間的流動性逐漸變好,也讓陳家在其中撈了不少好處。
喬繼看著廳子裏麵的東西擺設,以及堂內各種名貴的物品,心下小小的吃驚了一把。
喬家之前也是做生意的,奈何後麵的生意被那個男的做黃了,
好在……那個男人死了,不過好處卻都讓喬策拿去了。
喬繼想到這裏心裏就不舒服,喬家雖然很多生意都沒了,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這些年喬策在外帶了越來越多的珍珠和瑪瑙。
一想到自己隻能跟在後麵撈點湯水,喬繼的心裏就不得勁,
不過說來也奇怪,喬策都已經打通了各路的通道,生意做得也不錯,
這次為什麼還要同老宅的人提議將他也送進文家,
這是喬繼沒想到的,若是說為了文言,喬策也沒見過文家的女兒,也隻有文家的財產值得他試一試了。
可是在他印象裏喬策自從將那人手裏的東西接過來後,
手裏都十分寬裕,應該也不會為了文家的那點錢吧。
當然不管喬策是為了什麼而進文家,喬繼都是要來闖出點名堂的。
即使是文家的女婿,文家以後的財產不也是自己的。
想到這些喬繼麵對堂內的一眾人都十分的紳士有禮。
喬策看著喬繼的臉都要笑抽了,低頭勾唇嘲諷。
不過他在屋裏看了一圈還沒看到文言的身影,陳家女陳木蘭也不在。
片刻,陳木蘭便挎著文言的手走了進來。
喬策看著文言,隻關注自己麵前的道路時不時的同陳木蘭說話,好像故意不看自己一般,
陳木蘭坐下的時候,她的位置在自己這邊,居然低著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繞過去了。
喬策的眼眸暗了暗,很快又從身側聽到喬繼同文言在搭話,
喬策麵上無表情,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麵上輕點著。
似乎想要借此來掩飾心裏的煩躁,
而此時文言被喬繼的話逗笑了,發出一陣輕聲的淺笑。
喬策看著兩人,眼眸微眯:聊的還真開心。
另一邊的陳木蘭也看到了這幅景象,心裏一震,
喬繼好像對文言挺好的,而文言看起來也不討厭喬繼。
一時間一旁的陳父跟自家女兒說話,陳木蘭都沒有聽見。
好在後麵陳家人紛紛出來感謝今日到場的賓客,喬繼同文言自然沒有再繼續聊,
一頓飯最後也算吃的賓主盡歡,臨走之前,
陳木蘭的眼神還放在喬繼的身上,好在她隻是用餘光瞥了幾次,自以為掩飾的很好。
回到文府以後,文言被自家的母親叫去了,喬繼和喬策的神情都開始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喬繼是有些欣喜的反觀喬策的神情倒是有些沉默。
喬繼看著一路上一言不發的喬策,心裏說不上的得意,不過麵上到是沒表現出來。
直到兩人回了房間,喬策的神情都不算好看。
“喬策,你說文母將文言叫過去是不是問她心中屬意誰?”
喬繼說話時那股子優越感,讓喬策冷笑了幾聲。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