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策在白馬寺的廂房裏躺著,有一位大夫從廂房內出來,
文母上前客氣禮貌的問道:“大夫怎麼樣?”
那老大夫,笑了笑:“夫人放心,那刀偏了一寸,沒有傷及髒器,修養一段時日便好了。”
聽完大夫說的,文母這才放心下來,一旁的文言跟著也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很快,文母帶著文言進去瞧了一眼,此時喬策的唇色有些慘白,看起來比較虛弱。
文母欣慰的看著對方,有些感慨,“這孩子不錯。”
文言站在一旁看著此時正閉著眼的喬策,沒有回應文母的話。
而此時在寺廟庭院裏的喬繼就有些上火了,這個喬策,怎麼這麼沒用,他的武功不是挺好的麼。
現在好了,文母和文言的目光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氣的喬繼在樹上連連踢了幾下。
不過他很快聽到有聲音從房間內慢慢往外的聲音,立刻又恢複了他溫煦的樣子。
“阿策在休息吧?”喬繼像是一個好哥哥一般手裏還提著一碗湯籠。
文母見到喬繼的樣子,點了點頭。
心裏暗道:“這太過於書生氣也有不好的地方,遇到危險不能保護人。”
不過麵上還是淺笑著。
隨後與文言說:“隨母親去廚房叮囑下人做些補身子的東西吧。”
文言應聲,然後朝喬繼點頭示意離開了。
留下喬繼一個人站在遠處心裏有氣,又發不出來,手裏的東西,也沒拿進去,直接就轉身離開。
文母和文言在去廚房的路上,文母小聲的和文言說著
“這次喬策是因為救我們,這段時間你也多去看看,不能總是厚此薄彼了。”
文母的話說的文言臉頰有些微紅,她沒想到原來母親也看得出來自己對他比較冷淡。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畢竟母親說的也對,自己對他可能的確有些誤解。
午間幾人在桌上吃飯的時候,喬繼便沒有看到文言,聽文母的意思,是文言給喬策送吃的去了。
他心裏有些著急,這次不會讓喬策突然就翻身了吧。
不過事情還真不是如他所想那般,喬策的頑劣在骨子裏,即使受傷了也不會還是讓人很討厭。
此時文言帶著手裏的湯籠進了喬策所在的屋子。
喬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見到文言來的時候,眼神才有了一些浮動。
”吃飯吧。“
喬策看著眼前的文言,心底有什麼閃過,
他就一直盯著對方看,嘴角輕輕上揚,
聲音有些低沉:“我這樣怎麼吃。”
文言臉色一紅,“我去叫人過來。”
說完放下手上的食盒便準備離開。
隨後手腕便被躺著的人擒住了,
“不用喊人,你不是在這麼。”
說完還一副等著你喂飯的樣子,文言作者未動。
“怎麼,為你受的傷,你不能賞口飯?”
喬策的話讓文言一時之間有些為難,又有些尷尬。
”你把手先放開。”
“哦。”
文言想就當作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吧,將食盒打開了,
她的眼裏看著那些飯菜,準備問對方是先吃飯還是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