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朝鮮退出《核不擴散條約》,韓國地鐵也遭人縱火了,第三次海灣戰爭爆發了,美國航天飛機哥倫比亞號也炸了,每次在新聞裏聽到外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都為自己那平平淡淡的生活感到慶幸。當然這一切都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們能關心的都是我們身邊的人。
春節臨近了,難得苟友悠要休探親假,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在哪個部隊,很少休假,上次休假臨時有任務,都沒見到麵,因此孔金鱗、胡友鵬早早的到火車站接站。
“鱗子、鵬子”
孔金鱗和胡友鵬看見有個穿軍裝的迎麵向自己走來,肩章上帶兩星,兩人都愣了一下,才認出這就是苟友悠,幾年不見整個人都變了,原來有點圓乎乎的臉,現在變得棱角分明,皮膚也變黑了,整個人精神、挺拔,讓人一看,就知道軍裝裏麵的身體充滿了力量。
“我靠,行呀,大變樣,一點痞氣都看不出了,整個一披著羊皮的狼。”胡友鵬圍著苟友悠轉了兩圈,給出了評價。
等胡友鵬站定,苟友悠突然把包裹扔到胡友鵬懷裏
“幫我拿著。”
胡友鵬接到包裹後,身子猛地往前一傾,晃了兩晃才站穩
“你小子陰我,怎麼這麼重。”胡友鵬雖然也注意養生,但是力量等方麵的鍛煉明顯不夠。
苟友悠看到胡友鵬吃癟,得意的笑了
“狐狸,你小子的身體不會這麼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吧,雖然是狐狸,但也不能每天都偷雞呀,男人不行不行呀。是吧”
苟友悠把胳膊搭到胡友鵬肩上,往下稍微用了點力,給胡友鵬增加點負擔。
孔金鱗上前接過胡友鵬手裏的行李,往身上一背,然後說
“好了,我們先送狗頭回家,讓他在家裏歇一天,先陪家裏人,然後我們一起出去樂嗬樂嗬。”
三人叫了輛出租車往苟友悠家裏駛去。
…
第二天中午,孔金鱗和胡友鵬一起到苟友悠家裏把苟友悠拽了出來,下去玩了會台球,後,苟友悠提議晚上一醉方休。
但在去酒店的路上,胡友鵬不停地在吹噓自己在酒吧泡了多少小mm,有清純的,有成熟的,聽的苟友悠像被打了雞血一樣,血液全部湧到了頭上,兩眼圓睜,臉上通紅,激動的直顫抖,就差留口水了,最後在苟友悠的堅持下,從出租車司機那裏了解到附近有個比較有名的酒吧,然後馬上改道過去。
“靠,狗頭你還真信,這小子家又不在這裏,高中畢業後,考上個名牌大學,也沒去上,在外地做生意,一年隻是偶爾來一次SH,這次是因為你回來了,另外就是估計這小子在家裏又要被收拾,所以才來的SH,連住的地方都是賓館,數數剛才他提了多少個美女,他在上海的日子一天泡十個也泡不了這麼多,當他自己是一夜十泡郎呀,而且就他那體力,有句話怎麼說的,叫身體不好還好色。”說完孔金鱗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胡友鵬。
“不帶這麼埋汰人的,我們幾個當中也就我播撒過革命的種子,你們兩個還是處男吧,鄙視你們。”
“播撒個鳥,不戴套呀,真隨便播出來,你家裏不剝了你的皮。淨吹牛,你不說你做生意賺了大錢,怎麼連個車都不買。”
“我有病呀,在SH買車,家不在這,公司也不在這,我在這買個車,放在那裏生仔呀。不過鱗子在這裏工作,不行我買一輛送給你。”
“不用,吃自己的飯,流自己的汗,我先在的車就挺好,0排放、0油耗,全景天窗,多好!”
胡友鵬兩人想想孔金鱗的小破自行車,心想這小子還真能吹。
“不擋風、不擋雨你怎麼不說。”
…
晚上三人一起去酒吧,看著酒吧裏那慘淡的人氣,才想起來,馬上過年了,酒吧沒關門謝客就不錯了,不過馬上胡友鵬就想到了,大過年的自己一個人泡在酒吧的女人,肯定是孤獨寂寞呀,優質目標呀。這個想法一說出來,就得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認可。
然後胡友鵬輕車熟路的找女孩子搭訕去了,把孔金鱗和苟友悠兩人扔在那裏不管了。
“靠,有異性,沒人性,交友不慎呀。”兩人同時爆出粗口。然後各自找樂子去了。
孔金鱗還好,暫時沒泡妞的欲望,有時還會和朋友一起來類似的地方,苟友悠就不行了,這幾年當兵,別說沒有美女,連部隊特供的豬都是公的,想想入伍前,孔金鱗和胡友鵬對自己描述的女兵如何如何的優秀,如何的英姿颯爽,進去之後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隻能想想。
孔金鱗在一個角落安安靜靜的喝酒,苟友悠就鬱悶了,眼睛裏看看這個,瞅瞅那個,體內開始打量分泌荷爾蒙,但是經過幾年軍隊的生活,要說射擊、格鬥、爆破這些事情,全場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泡妞用不上槍械、爆破呀,也就格鬥能用一用,這還是要在準備背上個強奸犯罪名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