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瑾兒想的出神時,床上的花玉珍哼唧了兩聲拉回了她的神緒。

治療她肯定會好好治療的,想她在京都每日在醫堂看診抓藥,這些年也是收獲了一眾美譽的,自然不把花玉珍這點皮外傷放在眼裏,但是想怎麼治她說了算,眼下動不了他們,但讓她在治療中遭點罪還是可以的。

當李瑾兒全神貫注的在替花玉珍敷藥之時,門被打開了,花文龍本來聽見花玉珍挨打,自是要來探望一下的,抬眼就看見她斜坐在床榻,那婀娜多姿的身形真真是叫他挪不開眼兒。忍不住搓搓手,輕輕關上了房門,一臉猥瑣的朝前挪動著。

李瑾兒顯然沒有發覺異常,等到走近時,花文龍一把抱住了李瑾兒纖細的腰肢,使勁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李瑾兒嚇得大跳起來,奈何男女之間的力氣本就有天壤之別,待看到是花文龍這個無恥之徒,更是死命掙脫,怒斥道:“花文龍,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放開我。”

放開?那怎麼可能。花文龍向來是不挑食,再加之早就覬覦李瑾兒很久了,之前礙著大伯父的威嚴,知道他們看中她,怕惹得他發怒,也就隻能忍著。

如今花不落回來了,她李瑾兒哪裏還有地位可言,自是沒人在意她的。

“你就跟了我,小爺保證你下半輩子依舊住在這丞相府吃喝享用不盡,不好嗎?”花文龍不要臉的說道。

李瑾兒眼見掙脫不開,那張放大的平平無奇還有點醜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忍住心中的反胃,眼眸中殺意突起,手裏的銀針悠地調轉方向……

忽然一道虛弱又憤怒的女聲響起:“啊……李瑾兒,你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勾引我弟弟,花文龍你能有點出息嗎?你這是當我死了。”

突然一聲,嚇得花文龍一激靈,猛然鬆開了李瑾兒,她立馬借機跑了出去。

花文龍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沒好氣的回道:“我好心來看你,你還壞我好事,哼……你還不如死了呢!”說完便揚長離去。

花玉珍一聽差點氣的心梗,一動彈碰到傷處又疼的當場昏死過去。

自從百花宴結束後,皇後便被自家的一雙兒女煩的頭痛,二公主慕安寧在宴會上出了醜,又連夜南冕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回宮後又胡亂打砸了一通,杖責了一些宮婢,仍然怒氣難消,她把一切都歸咎在花府的人身上,跑到皇後的未央宮要殺了花不落和花玉珍。

皇後自是先好生勸慰了一番,雖然心疼她受了委屈,可是沒有理由這兩人暫時都是動不得的,花不落眼下並沒有犯什麼過錯,並且已經被指婚給了攝政王,身份更是一步登天,動她牽一發而動全身,至於花玉珍,眼下還得留著她,畢竟父親和她需要花清揚替他們監視丞相府裏的一舉一動,傳遞消息。

慕安寧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宮去了,前腳剛走,五皇子慕辰景也來了,一進宮門,就急匆匆的對著皇後開口道:“母後,兒臣怎麼從未聽過我與花不落的婚事,現在她怎麼又被指婚給了夜南冕,不行,兒臣要恢複賜婚,要她成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