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這個狐狸眼提溜轉的小丫頭,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看來本王對落兒還不夠上心啊,要不你怎麼舍得趕本王走呢?”
花不落:。。。
這家夥是又開始他的表演了不成,死皮賴臉倒是叫他發揮到了極致。
要是自己不如他的願,不知道又要待到幾時,再說這件衣裙的確入了自己的眼,於是別扭的出聲道:“謝謝攝政王,可以了嗎?”
夜南冕咂吧了一下嘴唇,頗具玩味的說道:“這攝政王是不是太見外了,怎麼說本王也是你未來夫君,不行得換個稱呼。”
他果然玩心大起,花不落就知道這家夥最擅長順杆子爬,就不該張這個口。
她正思索著怎麼趕人呢,要不直接武力解決算了。
就聽見對方不要臉的說了一句:“要不落兒就稱呼我阿冕好了,親近。”
親近,親近你個大頭鬼,老娘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花不落剛想給他一腳,讓他麻溜滾蛋,就聽見門外響起了雲耳聲音:”夫人,你怎麼來了?”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花不落剛踢出去的腳就被夜南冕牢牢地握在掌心。
他調笑著道:“落兒這是不願意喊了嗎?那本王就等著花夫人進來吧!”
頓了頓,他接著說:”好歹,也要讓這未來丈母娘見見本王才對。”
花不落真是無語對蒼天,這個老狐狸好端端的怎麼又跑他這裏發燒啊。啊!不對,是發騷啊!
早知道就該連人帶衣服的丟出去。
現下,拿人家手短,唉,不對,主要是自家娘親要是發現他在自己的屋中,那可就麻煩大了。
花不落這人最討厭惹麻煩,對讓夜南冕那絲毫不退讓的眼神,隻能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她不情不願的開口道:“阿冕,你快放開我。”
夜南冕顯然被她的這一聲“阿冕”給逗樂了,也不再逗她,就準備放開她的腳踝。
偏生的這時,花不落的褲管往下滑落了一截,露出那腥紅的疤痕,看著便十分的痛。
夜南冕自然也是敏銳的發覺了她腳踝處的傷疤,眸色瞬間變得冰封起來,周身的寒氣好似要將人凍住。
他伸手撫摸了一下那一圈傷疤,憤怒又憐惜的開口道:“怎麼回事?誰傷了你。”
這時,花母已經來到了門外,“落兒,娘進來了哦!”
千鈞一發之際,花不落迅速將人從窗戶推了出去:“我有時間再告訴你,你先走。”
花母一進門就見自家女兒站在窗口,那窗戶才合了一半,心生疑惑,剛想走過去看個究竟。
花不落趕緊迎了上來,擋住了來人的視線,“娘,你怎麼來了?”
“那是……”花母進門時分明看見一個影子一晃而過。
花不落有點子心虛,心裏也是在暗罵夜南冕這個老狐狸不省心,說出口的話卻是:“是小雪花,爹爹送的那隻貓。”
花母一聽隻是隻貓兒,也就放下心來,畢竟貓嘛,那總是喜歡翻窗戶的。
夜南冕:我是貓?我怎麼又變成貓了!
自從翻了自家媳婦的窗之後,咱們堂堂攝政王可是多重身份自由切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