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冕聞言,冷笑了兩聲道:“還裝?”說完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竟是將花不落勒的有點疼。
花不落終於有點怒了,使勁推開夜南冕,“老狐狸,你有病治病,別擱我麵前礙眼。”
夜南冕終是敗下陣來,這個小怪物有時候倒是聰明的很,可是碰到感情,就像那個不開竅的。
他軟了語氣,扶著花不落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
花不落被他這一出搞得莫名其妙,剛想阻止他,隻見他速度更快,直接卷起她的褲管,手指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她的傷疤處。
“怎麼弄的?疼嗎?”他的聲音裏聽不出喜怒。
花不落這會兒總算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了,隻是現在不說行嗎?
行吧!看樣子不行。
夜南冕的神色帶著一抹焦急,還有一股子弑殺的味道。
還沒等花不落開口,夜南冕聲音冷冷的想起,“別指望編個什麼借口糊弄我,本王還沒有傻到那地步。”
不知道是被他眼中的焦灼之色灼痛了心口,還是礙於他麵上的冷厲,害怕自己一撒謊,他真的能一巴掌拍自己腦門上。
畢竟,這個家夥可是一巴掌就能將蜘蛛精拍回原形的,她是絲毫不懷疑這人的本事。
沒準暗戳戳的還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身份,她還是小心點為上。
夜南冕瞧著這時候了,那小怪物的眼珠子還在滴溜溜亂轉,難道還想耍什麼花招?
他故意的加重了幾分力道,那被他握在掌心的腳踝登時就紅了一片。
花不落疼的齜牙咧嘴,“疼疼疼……你放開我。”
要不說這丫頭的皮膚真是嬌嫩,還沒是多大勁呢,就紅成這樣了,那她受傷時,該有多疼啊!
夜南冕手上一鬆,花不落立刻自覺地遠離他一尺多遠,那模樣活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夜南冕:。。。
他有這麼可怕嗎?搞得跟躲瘟神一樣,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又緊跟著往她身前靠了靠,“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時候受的傷?”
花不落知道躲不過去,今晚怕是不說,他真的會歇在這花暖閣,老狐狸,臉皮都不要的人,還怕啥!
她稍顯落寞的低垂著腦袋,歎了口氣,才認命般的開口說道:“很久之前了,在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這樣了。”
夜南冕心中一驚,這麼說來,那至少已經有三年多了。
三年多的時間傷口都不能完全愈合,還是如此的明顯,到底是什麼東西傷的。
夜南冕語氣中多了幾分心疼,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灼熱了,“既然這麼久了,就沒有辦法恢複嗎?我記得你不是會醫術嗎?難道這……”夜南冕似是想到了什麼,如果這不是人力所傷呢!
想到白老頭曾經說過的話,他說這丫頭大有來頭,當真不是一般人。
花不落聞言,眼中的落寞更甚,突然覺得紮心了。
夜南冕一把攬過她,似是看出了她的落寞,大手把玩著她的一縷秀發,安慰道:“乖,告訴我這是怎麼弄得,本王必定想辦法替你尋來醫治的辦法。”想起她腳踝處的傷疤,心又疼的厲害。
花不落不曾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隻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想到那日的情景,略顯尷尬的小聲開口道:“被天雷火劫給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