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和眼神變了一下,隱晦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後說道:
“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秦潮的錯覺,總覺得剛才這一眼,意味頗重。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竟然用那種輕視的眼神看著自己,是瞧不起自己嗎?
從來沒有人敢瞧不起她!
秦潮氣急敗壞的瞪著他,驕橫的說道:
“一會兒本小姐要是大放異彩,陸宴和你要跟我道歉!”
陸宴和眉毛挑了一下,麵不改色道:
“要是你沒有呢,你是不是要給我什麼補償?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
兩句話又一次惹毛了秦潮,嬌眉怒橫,眯著眼睛盯著他,狠狠說道:
“那樣,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怎麼樣?”
陸宴和頓了頓,隨後秦潮又補充一句:
“要求隻能當場提,不能留到以後。”
這個大小姐,還不算太傻。
陸宴和點點頭,隨聲應下。
“秦潮小姐!”
就在秦潮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沉悶渾厚的聲音叫住了她。
轉過身一看,一個身材瘦小,倒三角眼中透著精明的中年男人慢慢向她走來。
他的背稍微駝著,臉色青白,看著好像被掏幹了一樣,秦潮心中下意識不適起來。
男人還在慢慢走近,秦潮陰沉著臉,喝道:
“站在那!不許過來!”
秦潮表情難看的看著眼前這個離自己稍遠的男人,皺著眉說道:
“你誰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宴和也將視線轉向麵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眼神帶著一絲審視。
聽到秦潮的問話,男人一臉諂媚,連忙賠笑道:
“秦潮小姐,我是靜靜的爸爸啊,我叫許正道,生意上與秦潮小姐家有一些往來的。”
許靜的爸爸?
秦潮冷冷一笑,目無一切地說道:
“許家?我從來沒聽說過,一個枝節末葉的小公司就想來攀附我家,你的夢未免做的也太大了些。”
許正道的表情差點沒掛住,臉皮抽搐了一下,秦潮笑容冷淡,繼續說道:
“許顏也是你家的人吧,怎麼?現在才坐不住了?你們家的人還真是很有共同點啊......”
說到這,秦潮臉上的笑容收了回來,冷冷的看著許正道。
“都是像蟑螂一樣,十分頑強,又令人作嘔。”
被秦潮冷嘲熱諷下來,許正道臉上的表情已經快掛不住了,臉皮抽搐了幾次,盡量讓自己不去在意秦潮的話。
努力平複好情緒之後,強擠出一個笑容。
“之前的事情是許顏的不對,我會讓她向秦潮小姐道歉,還請大小姐能放我們這些做小生意的一條生路。”
秦潮眉毛一挑,心中暗暗為這位的忍耐能力感到驚歎,然後就聽見他又說道:
“像秦氏這樣的領導性的大企業,我想也不會一直為難我們這樣的的小生意人,這要是傳出去,要是給秦總帶來了什麼不好的傳言在身上,那不就是得不償失了。”
許正道態度看著還很客氣,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還閃過一絲精明,秦潮眯了眯眼睛,語氣危險道:
“你是在威脅我。”
“這怎麼能是威脅呢,小同學,你和我最疼的女兒是朋友,叔叔也不想看著你給家裏帶來什麼麻煩。”
看著秦潮被動的表情,許正道內心才生出痛快的感覺。
就這樣的一個小丫頭,隨便糊弄一下就成了,害的自己緊張了這麼多天。
要見到她還真是不容易啊,多虧了靜靜和她打好了關係,這樣就更容易說了。
“嗤~”
在一旁看戲的陸宴和聽得這句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竟然指望這個壞心眼的丫頭念及朋友感情,看這人的腦子。他的女兒估計和他差不多。
[嗬嗬,這家夥的腦子,是怎麼讓自己的那個小作坊撐到現在的。]
【宿主,不要用常識衡量小說中的世界觀。】
秦潮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得意表情快要按捺不住的男人,似乎正在為自己的‘聰明’竊喜。
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
[這個小說應該再加一個附加劇情:女主的真正的父親其實是某個富商大佬。]
【......】
雖然女主好像也是一個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和眼前這個又蠢又普的男人比起來,終究還是傻白甜女主與他家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