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凱撒回過了神來,暗自腹誹了一句後,隨手抓起了身邊的一具刺囊的死屍,然後振翅飛起,朝著奧克魯格的方向飛去。它要將這個新出現的血肉之門造物展示給駐守在西側城牆上的人來觀看。畢竟,在不久之後,他們就要親眼麵對這些能夠鑽地的東西了,它有種預感,這些東西將會給奧克魯格帶來很大的麻煩。
......
就在凱撒還在賣力的煽動翅膀的時候,一身白袍的法喬爾已經回到了法師塔,夏普法師欣慰的看著他,麵帶微笑地向他表示祝賀。但這位剛剛晉升不久的白袍法師卻是一臉憂愁。
“夏普法師,血莢們又在朝著之前的方向進化了。而且,已經有刺囊將帶有奧克魯格信息的記憶給帶回了血肉之門。”
“隻不過是又一次的卷土重來罷了。我們能夠將這種事延緩至今,已是不易。”
夏普法師的眼中充滿了無奈,這似乎是一件無法避免的事。很久很久以前,在帝國尚未完全一統大陸的時候,血肉之門就已經在一次開門中用血莢那不斷吞噬融合與進化的能力將一些國度送進了曆史堆裏,隻不過在剩下的幸存者組成聯軍遠征並將血肉之門完全關閉之後,血莢們便被屠戮殆盡了。而今這些新出現的血莢也隻不過是在走上一次開門後的那些血莢融合進化的老路。
“可若是這樣,在我們大舉撤退的情況下,時間越久我們就越是難以防守。血莢們的進攻能力越來越強了。我有點擔心我們是否能堅持到撤退命令下達的時候。而且,一旦刺囊將記憶帶回,那麼接下來我們要麵對的將會是真正無窮無盡的血莢群。”
法喬爾又想起了那個比城牆還要高很多的血莢身影,雖然如今的他完全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法術將它給輕易的抹去,但一想到後麵這類血莢的融合與進化的能力以及它們那近乎於無窮的數量,他還是不能放下心來。
“我會告訴奧希爾這些的。守林人也會被安排換防,他們已經很盡力了,接下來的戰爭,我們要保存好這股力量,必要的時候,我們需要這些無畏的騎士們打通前往奧拉斐爾的道路。”
法喬爾點了點頭, 他也是十分認可守林人的戰力,那些身穿各種色彩盔甲的騎士們聚集在一起時,那凝聚出來的鋒刃完全可以與那些特殊血莢一戰,這正是其他組織所不能具備的能力。當然,來自泰蘭特拉的精靈們除外,但那些精靈們卻又在之前的東側城牆附近的戰鬥中消耗了太多的魔力,一時半會也是處於無法再戰的狀態。
“可是,我們怎麼安排人手來換防呢?西側城牆需要直麵血莢群的衝擊,普通的士兵肯定難以防守。”
“這就需要我們去和奧希爾談談了。巴爾丹那邊已經是有些混亂,他在那些信徒的眼中已經是背離了教會的人。護教軍雖然仍在聽從他的命令,但忠誠已經不在了。”
“讓那些城防軍去駐守?這可行嗎?奧希爾可不一定會放棄這股自己掌握的力量。現在的城市內各係林立,為了能夠在接下來的戰鬥裏活下去,恐怕沒有人會願意和守林人換防,哪怕是那些城防軍。”
“奧希爾作為奧克魯格的領主,我想他也一定了解如今的處境,他會安排人手換防西側城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幫他解決另一個棘手的問題。”
“什麼問題?還有更棘手的問題嗎?”
夏普法師沒有回答,隻是用法杖指向了東方。一切盡在不言中,東側城牆外便是通向奧拉斐爾的道路,也是他們未來撤離時的必經之路,如今卻被遊蕩的血莢群給占據著。
“我會親自前往守林人駐地,我們需要先把守林人的領袖說服,這樣才能更好的進行後麵的計劃。巴爾丹已經無法再幹涉我們了,不對,是教會不會再來幹涉我們了。”
“你要隨我一起去嗎?法喬爾?現在正是法師塔來扭轉大局的時候。”
夏普法師說完便打開了傳送門,法喬爾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後,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