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也是……那女孩年紀也是太輕了……”那邊的老人有點猶豫了。
“是啊，是啊，所以還是算了吧，姥姥，別人傳文件過來了，先不跟您說了。”言洛昀說完就掛了電話，將電話放到了茶幾上。
沒想到剛放下，手機又響起來。
言洛昀皺了皺眉，問道：“是誰？”
白凝回答道：“姥姥。”
“你接，就說我去洗澡了。”他說道。
白凝依言接過電話，那邊又霹靂啪啦說了起來，待稍稍有點空隙，白凝像插話似的說道：“他去洗澡了。”
“什麼？剛剛不是還能接電話嗎，這麼快就去洗澡了？他讓你騙我的？”姥姥果然明察秋毫，懷疑地說道。
“我……姥姥，沒有。”白凝輕聲道。
那邊停了停，隨即曖昧地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啊，和洛昀關係是不是很好啊？”
“這……”白凝一懵，聽見老人那樣奇怪的語氣才意識到“他在洗澡”這句話代表著什麼。她刻意把自己當軀殼，刻意不去看他的人，想他的話，於是反應就這樣慢了嗎？
“姥姥 ，我……”遲疑著，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姥姥卻笑道：“好好好，看你這麼懂事，也不像是什麼不正經的女孩子，那我就放心了，你們玩你們玩，我先掛了。對了，他沒用套吧？”
“啊？”白凝再一次發愣。
“不要用套吃藥什麼的啊？聽到沒，好了好好，我掛了，嘿嘿。”然後姥姥愉悅地掛了電話。
“什麼人？也不怕我是找了個小姐，還不用套不吃藥，想孫子想瘋了。”言洛昀嘀咕道，繼續翻手中的報紙。
白凝無言以對。
他家裏知道他離婚了，替他著急了。
他們給他找妻子，應該都是那種千金大小姐吧，真正屬於他們上流社會的人。
到那個時候，他又有了妻子、孩子，她是不是就從情婦成為小三了？他來的次數少了，然後在她身邊用電話對妻子撒著謊，然後……或許，某一天，會有個高貴優雅的女人跑到她麵前罵她賤.人，甩她耳光……
想到這一切，心裏好痛好痛，痛得都想哭出來。
可是，為什麼要痛，她不是早就把自己的靈魂鎖起來、血抽幹，變成軀殼了嗎？為什麼還是要痛，還是要因為他將來的妻子而心痛？
“哈哈！”言洛昀大笑起來，指著某則新聞對她說道：“你看，丈夫出差，妻子寂寞難耐，和家裏養的狗****結果拔不出來，被送進醫院了，哈哈哈！”
白凝不想在他麵前笑，將頭扭向別處。他卻撞著她的腰，說道：“真的有那麼難耐嗎？你會不會？”接著，他直接坐起身來，湊進她帶著得意地笑問道：“如果我一個月不回來，家裏還養條狗，你會嗎？”
白凝又扭過頭，冷冷道：“不會。”
“那黃瓜呢？會用黃瓜嗎？對了，那天我看見冰箱裏有黃瓜的，怎麼沒見你做過？被你用了？”他饒有興趣地問。
她瞪著他看了半天，生氣道：“我吃了！”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