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了我吧,我就隻剩下這條命了,殺了我算了!”他對麵,阮教授正癱在地上大哭著,夏映曦彎腰扶著她。
“好,那我們就先卸了你的胳膊!”二十多歲的男人“啪”地一聲將一把大刀砍在了桌子上。
“我們還,我馬上就想辦法把這房子賣了,先還一些,再等幾天行嗎?”夏映曦說道。
“哼,這是你說的!五天後我們再來,還不了就挖腎!”男人拿起砍刀,帶著人氣焰囂張地走了出去。
白凝慢慢走進屋裏,夏映曦抬起頭來,看到了她,嘴唇抖了抖,叫道:“靜涵。”
阮教授卻在這時候昏了過去。
“你媽媽……快,快送醫院吧。”白凝跑上前著急道。
夏映曦搖搖頭,“不用,讓她躺一下就好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可是……”
“我爸借了太多錢,他一出事,別人都來逼了,現在家裏連零用錢都被拿走了。”夏映曦說著,將阮教授扶到房裏。
“映曦,怎麼……怎麼會這樣……”這樣的情形,讓她無法接受。
“許小姐,請你跟我回去。”陌生的聲音傳來,白凝回過頭,看到一個西裝的中年人。
“你是……”雖然已經知道他是誰的人了,卻還是問了一句。
“許小姐知道的。”中年人說道。
白凝看了看夏映曦,咬下唇,在淚水打轉時轉過頭,隨中年男人出了房門。
夏映曦看著她,痛苦得發起抖來。
晚上十點,言洛昀打開門,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盯著呆坐在沙發上的白凝。
皮鞋聲慢慢靠近,他蹲在她麵前,看著她,輕輕說道:“哭了?你就那麼想我對付他嗎?”
她怔怔地看著他,回過神,急忙搖頭道:“我不是……我隻是……他家已經夠慘了,你放過他好嗎?我求你。”
“與其這樣求我,還不如在衝動前多想想,求我,真的不如哄我開心。”他輕輕將她額間的頭發撥開。
“我……我都聽你的,隻要你放過他。”她著急地求他,淚水不聽話地又流了下來。
言洛昀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拭去她的淚,突然站起身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進房,甩在了床上。
她還未及反應便被他扒下褲子,如猛獸一般占據她的身體。
“賤.貨,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有資格求我?我說讓他活就活,讓他死就死!”他按著她的腰,如饑渴的士兵遇見敵國的婦女般瘋狂。
白凝捏著床單,緊緊咬住唇,任淚水淌滿麵龐。
“哭,使勁哭,心裏想著一個男人,身體卻被另一個男人占有,很痛苦是不是,啊?”他彎腰捏住她的下巴吼道:“張開嘴,給我叫,大聲叫!”
嘴裏出現濃濃的鹹味,她卻依然拚命咬住唇。
“我讓你叫,告訴我,你是願意自己被男人幹的叫還是願意姓夏的被刀砍的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