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齊銘璋起了個大早,一下樓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無語凝噎了。隻見蔣楠洲以一種極度詭異又扭曲的姿勢攤在書架上呼呼大睡,嘴邊還掛著一縷若有似無的口水。齊銘璋咽了咽口水又揉了揉眼睛隨後露出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轉身就往衛生間走去。
洗漱到一半,外麵門鈴聲響起,齊銘璋聽到後簡單的用水衝了衝臉便風風火火的出來開門。門一打開,就見白景皓,冀北洋,渝洛洛,李岩幾人站在門口。
【老大,我們來啦。】渝洛洛笑著對齊銘璋打招呼。一旁的冀北洋也打趣道【是啊,難得你今天起得這麼早。】剩下兩人也在旁邊偷笑。
齊銘璋白了幾人一眼,隨即說道【行了行了,別打趣我了,趕緊進來吧。】這話剛一說完齊銘璋就好像想到了什麼剛想開口阻止幾人進屋的動作,就見幾人已經越過他走進了屋子,隨之而來的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齊銘璋聽到身後的尖叫聲隻能無奈的揉揉頭。是啊,畢竟他們不像自己都跟蔣楠洲在一個屋簷下相處了幾天了,迄今為止也就見過幾麵而已,麵對這種情景會被嚇到也在情理之中。想到這裏齊銘璋歎了口氣,轉身打算安撫一下幾人。剛一走進幾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就發生了,齊銘璋氣沉丹田的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沒錯,眼前場景之詭異哪怕內心強大如齊銘璋也不由得被嚇出尖叫。
蔣楠洲不知幾時醒了,他的身形依舊扭曲,但與剛才不同的是此時他的頭是倒垂著的,一頭烏黑的長發垂散著。蔣楠洲處於高位且頭是倒著的,就雙方互看的角度而言蔣楠洲是翻著白眼的。晨間的清風透過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吹動著蔣楠洲那一頭垂發,在三者的交相輝映下活脫脫的恐怖片現場。
蔣楠洲看著張大嘴巴石化當場的幾人,一臉無所謂的從書架上流了下來。是的,像液體一樣流了下來。伴隨著哢哢聲響起蔣楠洲正以一種扭曲的形態伸展著因為折疊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身體。捋了捋頭發隨後看向幾人,語氣慵懶的說道【早啊各位】見幾人不答話蔣楠洲也不打算說什麼轉身向著二樓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向齊銘璋大聲吼道【齊銘璋,我餓了,趕緊給我點香。】說完就繼續往二樓走去。
被蔣楠洲這麼一吼幾人都回過神來,齊銘璋更是下意識的回道【好,馬上來。】說完幾道打量的目光紛紛落到了他的身上,被幾人這麼看著齊銘璋隻能敷衍的笑了笑,招呼幾人坐下後便拿著上香三件套往二樓飛奔而去。
看著眼前這一幕樓下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了一副十分猥瑣的吃瓜神情。隨後,全都躡手躡腳的跟在齊銘璋身後上了二樓。幾人躲在樓梯轉角處見齊銘璋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後才紛紛溜上去貼在門口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