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洛洛蹲在門口貼著門聽了好幾分鍾愣是啥都沒有聽到【咋沒動靜捏?你們有聽到啥嗎?】說完看了看頭頂的李岩。李岩看了看渝洛洛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須臾,偷聽的幾人就聽到房間裏的蔣楠洲大聲說道【想知道什麼就進來,隔著門偷聽算什麼。】
聞言,幾人皆是一驚。麵麵相覷一陣後,冀北洋率先開口【我們,這是被發現了。】語氣裏充滿了尷尬。其他幾人都默契的點了點頭。
【要不,敲敲門,然後進去。】冀北洋小聲詢問著麵前幾人。【別吧,我們還是下去吧,你沒聽到蔣楠洲剛才是用吼的嗎,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渝洛洛一邊說著還一邊扯著李岩的衣角。李岩不耐煩的掃掉了渝洛洛扯住他衣角的手,嫌棄的說道【不過就是說話大聲而已,到你這裏就成吼了。你平時說話是不是都喜歡用誇張修飾語句啊。】說完還不忘嘁了渝洛洛一聲。
不等幾人商量出個所以然來一旁的白景皓就淡定的上前敲門了。原本還被李岩氣到變成河豚的渝洛洛聽到敲門聲頓時被驚到抖了個激靈,急切的對著還在敲門的白景皓說道【老白,你幹嘛,我們還沒確定要進去…】
【請進/進來唄】沒等渝洛洛說完房間裏的一人一鬼同時開口打斷了渝洛洛的話。白景皓沒有理會渝洛洛想要上去攔住他的動作淡定的打開了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副詭異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畫麵。隻見蔣楠洲單手托著後腦側臥在床上,大口的吸食著床頭櫃擺放的那燃燒到一半的香,神情則是一臉享受,而齊銘璋半裸上身站在衣櫃前挑衣服。這一幕多少有點事後的感覺,看得幾人嘴角不由得就是一抽。冀北洋更是一臉猥瑣的對著對麵兩人說道【嘖嘖嘖,你們兩個這是剛,嗯哼。】
【你這想法有點危險哦】說完蔣楠洲露出玩味的笑,上下打量著打趣自己和齊銘璋的冀北洋。齊銘璋在一旁也悠悠開口道【你覺得我像是隻能幾分鍾的人嗎?】說完也轉頭看向冀北洋,眼底透露出一種你想死嗎的狠厲。
冀北洋被蔣楠洲和齊銘璋兩人這麼看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一會兒才陪笑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倆別生氣蛤。我給你們賠罪,賠罪。】
蔣楠洲沒接冀北洋的話隻是輕笑一聲,隨後慢悠悠開口道【說吧,你們一直趴在門外偷聽,是想幹嘛。】說完,又十分享受的吸著香。齊銘璋換好了衣服也看著幾人開口道【對啊,你們趴門偷聽幹嘛。】說到這齊銘璋用手指了指白景皓說道【阿皓,你說。】
聞言,白景皓隻是不緊不慢的道【我們隻是好奇鬼吃香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今天原本是打算近距離觀察一番的,結果你們兩個連吃個香都要跑到樓上來還關了門,我們就以為他吃香是不能看的,所以我們就在外麵偷聽了,說不定還能方便我們腦補一下。】
白景皓給出的理由聽得蔣楠洲和齊銘璋一臉黑線。半晌,蔣楠洲才開口道【所以你們今天就是特地來看我吃香的。】語氣裏滿是藏不住的無語。
【倒也不是,看你吃香隻是順便,我們今天是和老大有約,所以才來的。】一旁的李岩默默說道,說到這裏李岩好像記起了什麼對著齊銘璋道【對了,老大,你要的東西我幫你帶來了。】說完就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一大疊紙,走上前遞給齊銘璋。
齊銘璋接過後看了看手裏的東西,隨即就向李岩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