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覺到顧銘宇有些不自在,吳伯也離開了客廳將空間留給顧銘宇。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顧銘宇略顯無奈,有些不確定安藝頂著一張哭唧唧的臉出門,真的好嗎?

安藝此時也並沒離開別墅,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現在讓她進去肯定是做不到的,在顧銘宇麵前這麼丟臉還是第一次,安藝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剛剛她沒注意坐在了顧銘宇的腿上,顧銘宇會不會不讓她再繼續替他按摩了。

畢竟顧銘宇很排斥和其他人有肢體接觸,想到這個可能,安藝又坐不住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可不能半途而廢,隻有堅持才能發生奇跡。

打起精神的安藝,跑到別墅後麵的花園中,摘了幾朵開的旺盛的鮮花,心驚膽戰的回到了別墅。

摘了顧銘宇不喜歡的鮮花,安藝壯著膽子故意在顧銘宇麵前晃悠。

待會顧銘宇肯定會發火,她就順勢將鮮花拿走,然後就將這篇揭過,就當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顧銘宇曾經強調過,別墅裏不能有顏色鮮豔的東西,有一次安藝想在別墅裏麵擺放一些色彩鮮明的掛畫,就被顧銘宇說了一通。

原以為顧銘宇看見她會這麼快就帶著一束玫瑰花回來,會進行一番冷嘲熱諷。

結果卻出乎了安藝的預期,顧銘宇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她,就繼續埋頭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安藝有些摸不到頭腦,要是以前顧銘宇指定會奚落她一頓,然後讓人把手上的鮮花扔出去,沒想到這次竟然話都不說一句。

“那個,我在後花園摘的,能不能擺在這裏?”

顧銘宇頭不抬就應了下來,反而讓安藝心裏更沒底了,這反應是怎麼回事,莫不是真的惱她了?

“顧銘宇你看清楚,這是鮮花,紅色的!”

“安大小姐,我沒瞎,你要是不想要,我讓吳伯拿出去扔了!”

說著顧銘宇就要喊吳伯過來,將這一束和別墅色調格格不入的玫瑰扔出別墅。

“別別別,我現在就將它們養起來。”

安藝還以為顧銘宇真的要讓吳伯將她挑選了半天的鮮花扔出去,急忙打斷了顧銘宇的話。

安藝看著聞聲趕來的吳伯,張了張嘴,想問吳伯知不知道顧銘宇這麼反常的原因,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糾結半天才在別墅中找一個花瓶將玫瑰花放在裏麵花瓶中養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吃過晚飯後,安藝乖巧的看著優雅進餐的顧銘宇,思考著等下顧銘宇要是記仇拒絕讓她按摩,該怎麼做才能讓顧銘宇配合。

“要是累了就回你的房間休息,不用勉強自己。”

顧銘宇現在已經能在安藝的注視下波瀾不驚的吃完一餐,放下手中的筷子,顧銘宇猜測安藝今晚應該是不想給他按摩了。

畢竟今天他說的那些話就相當於否認了安藝這幾個月來的努力,要是他估計早就發火離開了,哪裏會像安藝這般,隻是報複性的拿了一束他不喜歡的東西回來,這種行為顯得意外的可愛。

還真別說,別墅裏放一束玫瑰花還挺有意境的。

“誰說我累了。”

安藝見顧銘宇一點排斥都沒有,歡歡喜喜給顧銘宇按摩了四十分鍾,然後才帶著竊喜的心情回房間休息。

早就站在一旁的吳伯,將安藝因為多給顧銘宇按摩了十分鍾而偷偷竊喜的心情看在眼裏,經過這段時間時間相處,吳伯是真的喜歡上了安藝,覺得是安藝才讓顧銘宇臉上多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