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倆人在玄關親熱完了,鄙夷的瞧著到了正廳的兩人,各個麵露嫌棄。
“你倆滾進去吧,不想看到你們撒狗糧。”錦湫頭一個說。
“我還沒撒呢,你就急著趕我走?”蔣明程笑著問他。
結果遭來錦湫的一記白眼。
“這堆人裏頭,就我和錦兒單身,你們好意思嗎?”嶽安問。
“呦?”烊杉陰陽了一番,“我們是綁您腿了還是捆您人了?我們讓你不談戀愛的?”
“你也從自己身上找找問題。”蔣明程開口,“你一天到晚跟我們過,還跟個埃菲爾鐵塔一樣。”
“我的錯?”嶽安差點兒把飲料吐出來。
“不然是我們的?”楚軛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
“閉嘴吧,不想和你們講話了。”
吃喝玩樂的盡興了,他們都打算打車回家。晚上也冷,無論蔣明程怎麼挽留他們硬要回去。
“我有病啊我留在這兒當電燈泡?”嶽安直截了當的說。
“我們也不能這麼不要臉的讓你們不舒服啊。”烊杉說。
“哎草,”徐清星聽不下去了,“趕緊走吧您幾位。我怕再聽下去我就打人了。”
“瞧瞧,正主都下令了,必須走啊。”錦湫還不忘添一把柴火。
賀涵江說了幾句囑咐的話,帶著郝姐也離開了。
一關門,徐清星就被抵在門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堵住了嘴。
蔣明程身上有很濃的酒味。
他一向不喜歡喝酒,但是今天喝了很多,徐清星不知道他現在是醉酒還是清醒著。
過一會兒,氣息交叉著分開了,蔣明程抵在他的額頭上說,“你得還債了。”
徐清星的腰間被他的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麵前還有一張咄咄逼人的臉。
“什麼債?我什麼時候欠債了?”徐清星的聲音微顫,眼睛因為剛才的猛擊沾染上一層薄薄的霧。
蔣明程用雙手握住他的脖頸,湊近他的額頭,一路向下,到眉毛,眼睛,鼻子,最後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纏綿的吻,說,“我可能喝醉了……”
徐清星沒有理他,親了回去。
兩人估計都醉了,一個醉的清醒,一個醉的糊塗。
他是被陽光叫醒的。
這些天一睜眼,那張五官精致的臉,映入眼簾,他抬手撫了撫,又輕輕的在他的唇邊吻了一吻。
蔣明程醒了。
“搞偷襲啊?”蔣明程笑著問。
“光天化日之下的,怎麼能叫偷襲呢?”他也笑著回。
徐清星看他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你的論文寫完了?”徐清星問。
“還差一點。”蔣明程把他拉到懷裏,緊緊的抱著,“今天忙完了,明天開始寫。”
徐清星仔細想了想,今天是張恒的二審,他要去現場。
“又讓我一個人在家啊?”
“?”
“昨天,你說你要去開會,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前天,你說你要去實驗室,也是大半夜才回來,大前天……”
蔣明程捂住了他的嘴,求饒似的說,“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