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精神病人精神病(1 / 2)

純粹的事物將一切不真實,或虛幻,乃至於隻是片麵的肮髒掩蓋,它們取代一切無法存在並且立足的純粹,大大方方的讓你觀摩著它,也隻能觀摩它。

是黑夜,也是幕布,是一切隱藏起來的肮髒活動的階段。

由於它天然性的遮蓋,純粹的它可以讓不純粹沾染的肮髒隱匿,所以也是一切活動的終點。

沉睡的終焉,浪漫的詩人借月看天,觀摩著愛情,卻不知愛情為何,古老的花園變作沉寂,褪色的詩句化作曆史,被明晃晃的將其裝裱化作一個重要性的節點。

【當四十個冬天圍攻你的朱顏,

在你美的園地挖下深的戰壕;

……

那時人若問起你的美在何處,

哪裏是你那少壯年華的寶藏;

……

如果你能夠說,“我這寧馨小童將總結我的賬,寬恕我的老邁,”

證實他的美在繼承你的血統!】

“這將使你在衰老的暮年更生,並使你垂冷的血液感到重溫。”

月啊,你明亮,於是我稱你做我相思中的天光。

光啊,你孤傲,於是我稱你做我漫漫長夜的橋梁。

我看著天上,空無一物的事物被花兒繁榮興旺。

於是天化作土地,歌頌花兒的芬芳。

看著花兒的旅人迷失在荒原的地上,他抬頭看,似乎隻能是迷途無惘。

於是旅人清醒與花兒訣別,放在長椅上的手已清晰描繪當下的過往,便起身與它一一摘掉,留下遍地殺戮過的殘傷。

貧瘠的書籍合上,淺薄的思想無時不刻在進行哀傷,男性似乎很苦惱,於是他站起身用自己的眼睛試著觀察夜空下的霓虹天上。

可那裏卻沒有更多的異樣,哪怕僅是花兒的芬芳。男性感到更加苦惱,思想也隨之變作一隻飛鳥,於天空中翱翔看到一望無際的各色虹光。

終於在一次思想交鋒的高潮,他被迫接受自己腦神經似海水翻湧成一座座浪峰,不斷接憧而至,讓他的寸寸敏感都被激發的不可收拾。

男性在此時覺得自己的雙頰似乎潮紅,他從身體的異樣感受到自身精神的綱要。

思想成為頂峰,嘲笑巒中不斷饑餓咆哮的其餘小樣,似乎臨絕會頂,再也不需要觀看天頂的高傲,可它卻還是低下,因為它理解到自己仍舊在天穹之下。

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加磨人,男性必須這樣為自己比喻,他站在高達的平層,俯瞰著城市風光時,卻隻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發泄出體內欲望的節點。

身體隻是次要,思想頂峰咆哮。

於是他打開自己身旁花台的手機,蔚藍的屏幕光線在清脆的聲響下打在臉上,五官似乎更加立體喧囂。

常年做學刊的五指時皙白的平滑,骨節在不斷挪動下舞動平麵。

在一陣還算是優雅的舞蹈下,男性將手機放在原位,他輕平撫摸著身上衣衫的褶皺,在平靜下開始放空到自己需要的地方。

男性平靜承認,自己似乎在與一群精神病接觸後成功把自己澤搞成了一名神經病患者。

“唉……”他輕輕歎口氣,微微搖頭。

他不應該把自己歸咎到不正常的範圍,因為世界本身就是一群精神病製造出來的大型實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