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
麵前的師傅，也是溫曉哥哥的朋友看著已經進入咬牙堅持階段，看架勢估計分分鍾就要“倒下”的女生，還是隨意地擺了擺手。
這個環節，湊湊合合，勉勉強強也算是可以了。
學習先從馬步開始的溫曉終是略顯艱難地放鬆了下來，也很快挪了幾步。
事實證明，她也屬實是沒有什麼天賦在身上了。
“等你哥給你送的東西到了，再下一步吧。”
“這個年紀……還已經被人盯上的話，有些花拳繡腿沒意思也沒用。”
“基礎我也就不說了。”
“是，謝謝。”
謝謝他願意教導，也謝謝他……不說之恩。
目送她的臨時老師或者說師傅離開，在這行上沒有天賦的學生溫曉才鬆了口氣。
每次抬頭，都感覺自己麵前這位不苟言笑的師傅眼裏透露著“孺子不可教也”的信息。
當然，也幸虧隻是她的感覺罷了，不然這次的安排可能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好了，沒事的。”
看著麵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走神了的女生，穿著旗袍剛剛可以說是一直在圍觀的另一位女生主動開了口。
而簡單活動再活動了兩下的溫曉就被一雙手摁著肩膀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而耳邊這道語氣非常柔和的女聲也沒有消失，和前幾天沒有什麼區別。
“他那張嘴，這麼些年下來就沒客氣過。”
“我明白的。”
看著說話間朝自己笑了笑的女生，溫曉也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下。
其實正是有她的存在，溫曉才覺得自己的學習道路還是和想象中的有些區別的。
麵前這位是剛剛那位不苟言笑，關鍵時刻嘴巴還有點毒的臨時師傅的愛人。
畫風可能確實是截然不同的那種，但就是真真實實在一起n多年了的那種。
一個確實有種大佬的氣場，左眼尾到太陽穴的位置有一道很明顯的疤。
不經意間，溫曉也曾看到過他挽起袖子，這種疤痕在他的胳膊上也不少。
當然，溫曉依稀記得喬楚生的身上也有來著。
隻能說他們是相似的，一切都證明著他們往上的這條路很不容易。
除了喬楚生八大金剛之一的名頭，她這位臨時找的師傅據說曾經也是什麼什麼爺的。
隻是近些年來也低調行事了，現在……
開了一家賣豬肉的店鋪。
第一天走進來之前，溫曉還是猶豫了一會兒的，畢竟正好趕上了人家磨刀的時候。
磨著刀還不忘記抬頭掃了自己一眼，壓迫感這種東西說來就來，溫曉覺得她直覺還是有點準。
當時就還是他旁邊的女生先開的口。
看著和初見時完全一樣的笑容，溫曉也是搖了搖頭，其實完全不介意那位師傅怎麼說，“習慣了。”
其實也沒什麼，除了累也就是累了。
她找到這兒來的第一天就被“嘲諷”了，到現在已經有幾分淡定在身上了。
她水平爛，在這件事情上毫無天賦可言……也是個事實了。
溫曉自己都認的程度，兩輩子都沒接觸過，更何況站在她麵前的是一位很強，且經驗豐富見過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