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林局與一老頭相談甚歡,抬頭看到牧汀洲的身影,慈祥一笑:“汀州來了啊,坐。”
牧汀洲聞言坐在一旁,林局想到最近的案件,一臉沉重:“徐笙的案子怎麼樣了?”
“已經再查了,隻不過不盡人意。”牧汀洲聳了聳肩。
林局聞言額頭皺成了川字:“此事牽扯到了方氏集團,你也知道心理犯罪已經成了社會的焦點,必須盡快破案。”
“心理犯罪這件事你可以去找一個人幫忙,他在心理學上可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可以說他天生就是學心理學的人才,是一種天賦。”一直沒有說話的蘇老笑著開口。
牧汀洲第一次聽到這位心理學領域的佼佼者這般誇一個人:“蘇老可是心理學領域上的佼佼者,竟然有人能得到蘇老這樣的讚譽,不知道他是誰,或許這樣的人才可以成為心理犯罪的助力。”
蘇老捋了捋發白的胡子,慈祥一笑:“方氏集團總裁方時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A市大學的碩士,在心理學領域上取得了不菲成就。”
方時憶三個字讓牧汀洲臉上的笑容凝固,最後變為難以置信,不確定的再次詢問:“蘇老說的是方時憶,方氏集團總裁。”
蘇老點了點頭:“是啊,或許有他的幫助,對你破案有很大的幫助。”
牧汀洲附和笑了笑,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汀州,你來有事?”林局接過話,打斷了牧汀洲的思緒!
牧汀洲回過神,將卡片放在林局麵前:“林局,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林局看到卡片上的署名,眼裏的震驚一覽無餘,牧汀洲看著林局的表情就知這件事不簡單。
果然林局握著卡片,失神自言自語:“它怎麼又出現了?”
“它是指白天使嗎?”牧汀洲盯著林局,林局回過神,沒有回答,隻是詢問:“這張卡片哪裏來的?”
“有人送給徐笙的。”牧汀洲省略了方時憶也見到了卡片的事。
林局思考了半晌,臉上一片凝重:“蘇老,這……”
蘇老也是一臉凝重,好像白天使是什麼可怕的存在。
半晌,林局無奈歎息,站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背過身,讓人看不出林局的表情,但還是不難發現林局身上嚴肅的氣息:“白天使,是心理犯罪的開端。三十年前,心理犯罪正式出現在社會,幕後黑手就是白天使組織,當時在社會引起了恐慌。”
“那為什麼沒有人提起?”牧汀洲苦惱的將雙眉擰在一起。
“唉!”林局轉過身:“白天使組織是由一群人形成,或許你身邊的某一個人就會是,他們無孔不入,沒有人知道組織的領頭人,當時在清理白天使組織中,很多警員都犧牲了,也是在最後一次博弈中,白天使一度消失,就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但是天使組織帶來的心理犯罪並沒有消失,反而越發猖狂。這也是特調處存在的意義。”
“沒有人提起隻是不想引起恐慌,若是提起,每個人都會生活在恐懼中,整個A市都會陷入沉默壓抑的氣氛。”蘇老接過林局的話,若有所思開口。
如今白天使組織卷土重來,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林局想到了這一點,目光淩厲的盯著牧汀洲:“此事事關重大,無論是不是天使組織卷土重來,特調處必須盡快破案,三十年前有關天使組織的檔案我會報告上級,將無條件對特調處開放。”
牧汀洲聞言站起身:“是。”
牧汀洲回到特調處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距離徐笙死亡已經一天一夜,他們所掌握的證據遠遠不夠,還有白天使組織。
牧汀洲坐在椅子上,頭疼的扶了扶額。
咚咚咚——周颯敲響了牧汀洲的辦公室:“牧處,謝年已經帶回來了,現在在審訊室。”
“過去看看。”牧汀洲疲憊的揉了揉眼睛,起身向審訊室而去。
辦公室內江小胖抱著電腦昏昏欲睡,沈聽肆還在審訊室與裴言川耗著。
“去給大家夥搞點提神的東西,案子破了我們就輕鬆了。”牧汀洲強顏歡笑。
周颯抱著筆記,一臉幽怨:“咖啡都不管用了,我這皮膚都快鬆弛了。”
“好了好了,案子破了給你買化妝品怎麼樣?”牧汀洲哄著周颯。
周颯聞言眼睛一亮:“為了牧處的化妝品,我又有動力了。”
兩人閑聊來到審訊室,審訊室內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一頭短發。
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皮膚,臉色疲憊,眼神躲閃,是前所未有的慌亂。
謝年聽到聲音,猛地抬頭望去:“徐笙死了?真的?”
他的眼裏有難以置信,有悲痛,或許謝年是喜歡徐笙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牧汀洲坐在謝年對麵,周颯拿起筆開始記錄。
“三月四號到三月二十號,你在哪?”牧汀洲嚴肅起來,整個臉部繃緊,是那樣的威嚴而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