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上官月木訥的坐在椅子上,眼中無光,不論牧汀洲問什麼上官月都沒有反應。
沈聽肆也是頭疼的揉了揉額頭。
“怎麼辦?”沈聽肆無奈的看向牧汀洲:“要不要讓你家那位來試試。”
牧汀洲怎麼會不知道沈聽肆口中的人是誰,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幾天不接電話,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我去打電話試試,也不知道接不接電話。”
話落,牧汀洲起身準備離開之際,上官月有了反應,喃喃道:“犯罪,就像死亡一樣,並不局限於老奸巨猾,外形幹癟的人。年輕漂亮的人也經常成為它選中的犧牲品。”
沈聽肆眸色微冷:“什麼?”
牧汀洲聽到同樣的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咬牙道:“又是白天使。”
“颯颯,帶上官月去醫院,看看有沒有致幻劑成分。”牧汀洲轉身對著玻璃背後的周颯開口。
片刻,牧汀洲耳邊傳來周颯的聲音:“是。”
牧汀洲與沈聽肆離開審訊室,牧汀洲為沈聽肆解釋了這一切。
半個小時後,沈聽肆若有所思的開口:“看來這一切和白天使組織脫不了關係,可是為什麼突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心理犯罪,有沒有可能白天使在計劃著什麼?”
牧汀洲吐出一口煙:“想知道他們在計劃著什麼,就得查清這兩起案件的聯係。”
沈聽肆讚同的點了點頭,交談之際唐喬將屍檢報告交給牧汀洲。
唐喬插著兜,清冷開口:“死者毫無疑問死於槍殺,沒有致幻劑興奮劑成分。”
“上官月為什麼要殺了她的母親呢?如果在上官月體內找到致幻劑成分,那就可以肯定是被催眠了。”
沈聽肆推了推眼眶,顯然是讚成牧汀洲的話。
失蹤案還有眾多疑點,又來一個槍殺案,牧汀洲隻覺一個頭兩大,而打方時憶的電話,方時憶也不接電話,牧汀洲隻能抽出時間來方氏集團尋找方時憶。
奇怪的是前台告訴牧汀洲方時憶有事出差了。
“怎麼沒告訴我要去出差的?”牧汀洲自言自語的離開集團大門。
一輛車停在暗處,剛好隔著玻璃看到牧汀洲的身影,車內,方時憶被人綁著手腕,用槍抵著。
方時憶眷戀的看著牧汀洲的身影:“真是個傻子。”
周行坐在對麵似笑非笑的看著方時憶:“方總,好好看看他吧,以後或許都要見不到了。”
方時憶沒有說話,隻是收回目光輕蔑一笑,隨後閉上了雙眼,似是看到周行像是看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
周行冷笑一聲:“到了那裏,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開車!”
臨別之際,方時憶還是睜開眼不舍的看了一眼牧汀洲,兩人擦肩而過。
牧汀洲叉著腰看了一眼集團大門。
嘀嘀嘀——電話聲響起,牧汀洲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邊傳來沈聽肆急切的聲音:“汀州,東區又發生了命案。”
牧汀洲接到電話再一次開車飛奔離開,再次回到特調處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特調處眾人疲乏的趴在桌子上,周颯與唐喬頭對頭昏昏欲睡,江小胖打著哈欠,陸生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辦公室內,沈聽肆與牧汀洲並肩而立將大廳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上官月的結果出來了,妄想症,體內有致幻劑,這次的案件都有所關聯,你說他們在謀劃著什麼?”牧汀洲沉著臉,眼中滿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