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為什麼清朝的皇子,過的這麼苦逼。”躺下身來的景莊長舒了一口氣,“那都是吸取明朝的經驗,文韜武略,四書五經全都得會,一年到頭沒兩個休息時間,你再想想,老朱家養孩子,那就是跟養豬似的!聽說他們可以睡到太陽起來,還不用讀書!”
從景莊的語氣裏麵,梁安若非常明顯的就感覺到了,他對清朝皇子早起,這個製度非常的不滿。沒辦法他們兩個現在,還是覺得能夠堅持晚睡,但是堅持不了早起。
“也萬幸,咱倆現在是在莊子上住,這莊子上隻有咱倆最大。”
確實,如果在皇宮裏邊,肯定不能這麼自在,雖然現在六點鍾起,對他們兩個原先都爬不起來上早八的學生來說,已經挺早的,但是對於清朝本身的製度來說,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說著,話題再次歪了,“我看,他這次問我,張居正的一條鞭法應該是看到麥子了,我已經讓人去收割了,收割完了之後咱們要挑選最好的麥種。”
這一次,播種到收割,他們是完全聽從老農的意見,壓根就沒有插手,他們也想看看在這個年代最好的種植條件之下,能夠畝產多少。
而這一批選擇出來的最好的麥種,景莊跟梁安若就要動點小心思了。
打算年冬的時候種冬小麥,自然不會再選那兩畝地,主要是現在肥力不夠。
“其實那麼多堆肥的方法都試過,還是糞便最好使。”這真的是讓人挺無奈的,“記不記得原先回老家的時候,咱們在地裏撒歡?你爺爺還說,要是想上廁所就直接在地裏麵解決。”
景莊這麼問,梁安若自然記得,而且當時特別尷尬,景莊要大便,沒有帶紙巾,“咦~ 這麼尷尬的事情,你竟然還記得。”
被梁安若這麼一提醒,景莊也想起了自己當時特別的尷尬,可還是將她一把攬過來,“我的小祖宗呀,要不是跟著我當了阿哥福晉,你現在,也像我當時這麼尷尬!”
梁安若直接捂了臉,腦海裏麵穿插的畫麵是他們在清朝時候,也有小的時候在田間上大便的情況,這畫麵實在是太美了。
那時年齡還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想著就地取材,梁安若找了一根粗木棍,簡單的解決了,在菊花上麵過度殘留的那一截,然後又幫景莊找來寬大的樹葉,讓他先暫時將就一下,回到家了再幫他一起衝洗。
“我去,惡心死了!”梁安若想起這件事情,就笑著拍了他一巴掌,頓時,將景莊逗得大樂,摟著梁安若,讓她貼在自己身上,“惡心,當時怎麼不嫌惡心?我撅著屁股,你在忙前忙後的盯著我屁股的時候,我都沒說什麼。”
這純屬是兩人成長過程中,不讓大人知道囧事之一。
正如景莊說的,若不是穿越成這種特權階級,或許現在他倆上廁所還跟當時一樣。現在有錢有勢的,人家專門的手紙叫淨紙,當然也有用絲綢的,但是他家現在還沒有到那麼奢侈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