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還是老時間安雨又見到了嚴烈。

不同的是這次在嚴烈麵前安雨顯的比昨天還要更生疏。

“怎麼了?”嚴烈擔心詢問。

比起自己身份的問題,安雨看著對方手裏的幾個飯盒,覺得還是應該先把自己和這位連長的誤會說開。

這會可還是有流氓罪的,而且自己全身雷點,還是趁早離對方這個敏感的職業遠點吧!

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囁嚅著開口了。

“那個嚴連長,對不起!”

嚴烈皺眉聽著並沒有打斷。

“你也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昨天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以為我們是~~~”

“不過,我都聽她們說清楚了,我們之前是不認識的,更沒有什麼關係。”

說著急忙就從衣服口袋掏出昨天嚴烈給的錢和票一把塞進了對方手裏。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你的東西。”

昨晚安雨不光是為以後考慮,更是實驗了自己的空間。

自己的空間就是自己的公寓,除了不能出公寓門,可以說完全和之前在公寓時一樣。

拿什麼用什麼都一樣,隻不過病房一直有人,廁所也沒隔斷安雨一直沒有實驗自己能不能進去空間。

有了公寓,安雨還起東西來就更加有底氣了,在對方想把錢再次還回來時安雨果斷退後一步躲開。

見小姑娘抗拒且躲閃不急的樣子,嚴烈暗自神傷,怕對方再躲傷到受傷的腳,隻默默把手裏的錢和票握緊了些。

還以為昨天小姑娘的態度是和自己看對眼了,沒想到現在卻~~~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是我昨天沒在第一時間說清楚讓你有所誤會。”

永不放棄是嚴烈的人生信條,這點打擊並沒有讓嚴烈灰心道完歉後放下手裏飯盒整了整衣角鄭重其事給安雨敬了個軍禮聲音洪亮開口。

“同誌,我叫嚴烈,今年23歲,京市人,現任連長職位,無不良嗜好,申請與您結為一生的革命伴侶,望批準!”

高大的軀體裏突然迸發出洪亮的聲音著實是嚇了安雨一跳,好在後麵有病床擋著安雨才不至於直接坐地上。

一句話說完嚴烈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看著病床上的姑娘。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病床上姑娘冷冷淡淡一句話問出,嚴烈臉上完全換了副神色,不是有些尷尬是非常尷尬。

“嗬~~”

見此,安雨淒涼輕笑。

要她真是魂穿也就算了,可現在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算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跟別人確定什麼革命關係。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家裏成分怎麼樣,你們軍人結婚都是要政審的,要是我政審過不了怎麼辦,而且說不定我早就有對象了。”

“不會!”

這次嚴烈回答的異常肯定,好似知道些什麼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