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晚上拿麻袋繩子木棍套自己,無疑於自尋死路。
楊主任剛剛說的不對,他對抓捕敵特沒有任何的幫助,完全是他點背挨槍子。
“林夕,你想幹嘛?”
林夕笑了笑:“我不幹嘛,三大爺剛剛送東西過來,帶了一包雞腰子還有一隻扒雞,隻不過扒雞忘帶了。”
“趁熱趕緊吃。”
說完林夕就把放著扒雞的保溫桶放到了桌上。
這扒雞確實是閻埠貴從大院募捐來的,忘了帶的。
可劉海中不信。
看著就像是林夕又在裏麵下藥了。
劉海中和倆傻兒子如臨大敵的樣子,被林夕盡收眼底。
“不吃?害怕?”林夕嘲笑起來。“不吃拉倒,我吃。”
林夕說完就從鐵皮保溫桶裏麵拿出了扒雞。
雖然天冷,但是扒雞放在保溫桶裏,還是熱的。
林夕拽了雞腿就啃了起來,“不錯,真香。”
這邊啃著,那邊看著。
劉海中和倆傻兒子肚子不由得咕嚕起來。
二大媽由於回去做飯了並不在。
劉海中拿頭點點倆兒子,又點了點保溫桶,倆傻兒子這才過去拿扒雞。
林夕看到這倆人過來,心裏嘲笑起來。
吃就對了,斷頭飯,好好吃一頓。
倆人走到保溫桶麵前,對視了一眼。
一人拽雞腿,一人拽雞翅根,全是最好的部位。
又看了看還在吃雞腿的林夕,趕緊塞進嘴裏。
劉海中坐在床上,完全看不到倆人,就看到兩人背對著,身體瘋狂的抖動。
“你倆幹嘛呢?”
倆人不理。
“還不給我拿過來?”
倆人這才不情願的拿著保溫桶想過去,手裏依然拽著雞腿和雞翅膀。
可倆人都想表現,說不定劉海中一高興,雞腿雞翅膀就分給他們了。
這年頭,除了偷和搶,一年都不一定吃上一隻雞。
兩人邊走邊搶,互相奪著,也不看路。
林夕伸出了腳,劉光天沒看到直接走了過去。
“啊!”劉光天直接要摔趴下。
情急之下他趕緊扒拉劉光福,想站住腳。
劉光天拿著保溫桶的手鬆了,劉光福還沒鬆。
可劉光天這一扒拉,直接把劉光福也拽倒了。
劉光福手裏的保溫桶直接就飛了出去。
以一個極度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劉海中。
扒雞鹵汁直接澆到了劉海中頭上,保溫桶也扣在了劉海中頭上,扒雞直接掉到了病床邊的痰盂裏。
“扒雞!”劉光福趕緊爬起來。
看著飄在一簇老痰裏麵的扒雞,劉光福心都碎了。
可他起來了,劉光天還摔著。
劉光天想站起來,本能的去拉劉光福。
結果劉光福沒拉到,直接把劉光福的褲子扒了下去。
大冬天,劉光福隻感覺一絲涼意。
病床上的劉海中人已經麻了,拿下了保溫桶,掀開了被子,想把鹵汁先擦了,再收拾這倆蠢豬兒子。
可劉光福提褲子時,劉光天剛好起身,直接給劉光福頂了出去。劉光福出去不要緊,站住身就行。
可他沒站住!
沒站住,就想伸手撲騰,扶東西,幫助身體站住。
可前麵就是櫃子,這一撲騰,桌上的水杯直接被他撲飛了出去。
水杯裏麵可是100度剛燒好的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