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周圍,還真沒有任何坍塌的痕跡。

林夕瞬間明白了,這是哪個狗東西偷偷朝自己家裏扔的。

好在自己把水飛薊移植到花盆裏。

那個蠢豬以為花瓶才是最終的東西。

林夕想了想,不如來個將計就計。

直接來個假哭喪。

反正他們不知道這陶治瓷瓶的價值。

這時經過跟國家有關部門報備後從西德帶回來的,雖然沒什麼價值,但是承載意義不一樣。

約等於半個有編製的瓶子。

這要是出去吼一嗓子,必定是全大院震驚。

然後不管是誰哪個砸的瓶子,肯定是成天提心吊膽。

在林夕看來,有砸瓶子嫌疑的人很多。

易中海、賈張氏、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許大茂,都有可能。

這幾個癟犢子全都是幹壞事的主。

好在沒有把水飛薊毀了,不然給他們皮都拔了。

經曆過這次的警示,林夕決定要把水飛薊好好的看護起來。

因此不能放到家裏了。

整個南鑼鼓巷,做安全的地方,就是派出所的大院了。

而林夕出國時,是去報備過的,把水飛薊放在派出所大院裏名正言順。

林夕說幹就幹,立刻就把所有的水飛薊喊人用三輪車拉走了。

……

水飛薊拉走後,林夕徹底安心了。

而林夕,則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首先,他直接讓三大爺閻埠貴招開了全員大會。

易中海驚訝,閻埠貴怎麼會這個時候召開大會,自己在的時候,閻埠貴一向是沒什麼存在感的。

此時,大院沒有二大爺,自然就剩易中海和閻埠貴兩人。

閻埠貴當仁不讓,站在人群前麵。

“今天,跟大家宣布點事情,咱們大院,進強盜了,而且,性質非常惡劣。”

“我們前院就有受害人,林夕同誌,他家裏就被光顧了。”

“強盜欺人太甚,不但偷了林夕同誌家裏的五百塊錢,還用磚頭砸壞了林夕同誌家裏的花瓶。”

“這個花瓶,是林夕同誌通過國家報備後,從西德帶回來的文物。居然就這樣被破壞了。”

閻埠貴表現得義憤填膺。

林夕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一定要好好管一管。

閻埠貴這一攪和,徹底把易中海也嚇到了。

什麼偷錢,什麼文物。

他哪敢說話,這要是透露一點,光一個毀壞文物,能把他祖墳都刨了。

閻埠貴在人群前麵瘋狂介紹著,林夕就在看所有人的表情。

看到許大茂劉海中這些人時,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

林夕一看就知道不是這幾個。

當目光掃到易中海時,易中海眼神飄忽躲閃,林夕立刻就能確定,是這老東西幹的。

林夕這時站了起來:“各位,如果大家有線索,可以提供給我。錢都不是問題,關鍵是那個花瓶是我報備過的文物,這壞了,可不好辦。”

易中海這時更慌了。

“這個,大院進強盜,不至於吧?其他家有沒有被偷啊?”易中海站了起來。

“花瓶碎了,會不會是哪個小孩子不小心,調皮搗蛋,然後給打壞了?”易中海開始給自己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