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迫為奴(2 / 2)

“孩子,你還好嗎?”說話的是一個老者,約莫60多歲的年紀,艱苦的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深凹的眼眶下,有一對讓人感到心悅誠服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我感到就像看到上帝一樣親切,激動。

我不敢做太大的麵部動作,深怕再一次觸動身上的連環雷,微微的張著O型的小嘴,細聲的說道:“喔~看情形,我有段時間不能動了喔~。”我感覺到我說話的語態樣子十分的可笑,但卻又不敢笑,拇指的指甲蓋死死的頂在食指的指尖上,想讓指尖的疼痛驅散我的幽默感。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笑出來,沒想到此刻笑容盡是那麼奢侈的事情。

不知道哪裏跑來一個小男孩,驚訝的看著我手指間的變化。他不知趣的掰開了我拇指和食指的聯係,嘟囔著小嘴童言無忌的說道:“叔叔,你要好好休息,爺爺說讓你好好躺著不要亂動。”

“哈~~!啊~~~~~~~~~~~~~!”終於,在受傷後,我最大限度的張開了自己的嘴,起初是笑,不過後來淚水和痛苦的呻吟掩蓋了瞬間的快樂。

就這樣,我靜靜的躺在這間小屋子裏療傷,屋子裏的這些人白天大多數人去礦場幹活,每天留下一人輪流來照顧我,為我擦拭傷口,喂我吃飯,甚至連上廁所都不用我親自動手,這讓我感到有點苦盡甘來的味道。頭兩天來照顧我的是個男的,重手重腳的讓我的幾處稍有好轉的傷口又流了不少鮮血,後來經過我和老頭的反應,他換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照顧我,這有點讓我受寵若驚。由此可見,那老頭在這群人中地位挺高的,有點有求必應的感覺,我感覺我的內心深處對那個老頭更有親切感了。

從我的青春期開始,我看漂亮女孩子的眼神總是火辣辣,而且這種程度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越發強烈。從她一進門開始,我就對她開始行注目禮。我很想和她說上幾句,但沒想她從進門開始總是在匆匆忙忙收拾屋子,沒正臉看過我。終於我忍不住開口說道:“嗨,你好,美女!”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並沒有羞澀,緊張,喜悅,興奮中的任何一種,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憎恨的眼神,這讓我十分的詫異,經驗告訴我這是不該發生的事。難道她是個聾子,也不對啊,我剛說完話,她就回頭了,證明她耳朵沒問題。分析了多種情況,最終我認定這個美麗的女孩可能腦子有點問題。我決定還是不要再和她說話了,現在自己行動不便,萬一激怒了她,一旦要是發作起來,我就死定了。這一刻我開始憎恨那個老頭,覺得那老頭似乎是故意這麼做,誠心想看我的笑話,這真是人心叵測啊。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下腹隱隱覺得發脹,心中暗道:“不好,要想小便了,這丫頭腦子不好,我又不能動,這該怎麼解決啊。”無奈隻好咬著牙,看著床邊窗外的風景,太陽當頭時值正午,可愛的大叔大嬸們下班還早著,那幫獅人禽獸非得幹到黑燈瞎火的才肯放他們回來,我這可怎麼辦啊。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我感覺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朝那個貌似精神有問題的漂亮女孩看了看,見她正趴在桌上寫著什麼。於是我努力的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說道:“這位,姐姐,我想上一次廁所可以嗎?”說完,我的精神緊張的看著她,深怕她對我做出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如果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我還可以忍氣吞聲接受,但萬一要是她想要殺了我怎麼辦,瘋子可是最喜歡殺人的呀。隻見她擱下了筆,眼睛若有所思的直直的看著前方,而後緩緩的向我這邊看來。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去吧。”然後又轉過頭去,拿起筆繼續寫著什麼。

暈,我暈啊,我要自己能去,還用叫你嗎?看樣子真是腦子有問題!被她氣得我實在忍無可忍了,終於一氣之下一股暖流順著我的大腿內側汩汩的冒出。尿床了,20幾年沒幹那事了,30歲的我又重歸舊夢了。我想起最後一次尿床是在我8歲的時候,那時候已經上小學了。母親大清早就拿出我的床單放在外麵曬,看到人就講,瞧我們家孩子,這是怎麼搞的,8歲了還尿床。那時候真的讓我無地自容,嗬嗬!想起母親,又想到身處異境渾身是傷的我,心中不禁一陣感歎:“哎,母親啊,母親,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看見您。”

“嗯,什麼味?怎麼臭烘烘的。”尋著味道,那漂亮女孩像獵狗一樣的嗅著就過來了。我想起了曾經聽到一句經典的名言:上帝為你關上一扇窗戶,必定為你開啟一扇門。我感覺那女孩的門就開在鼻子那裏,靈敏的像狗一樣,很快她便找到了那股味道源頭——我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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