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德忽然起身,二話不說就要離開這裏,似乎這個房間裏的酒味和公孫俏身上散發的味道都讓他覺得很是窒息。
“你別走!”
公孫俏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男人健碩的腰身,
“元德,不要就這麼離開我!求求你,我知道你喜歡白桃,但我不在乎,我隻要求你心裏有我一點點位置,不可以嗎?”
說著,公孫俏的眼淚流下來,沾濕了男人後背的衣物。
但魏元德始終都沒轉身。
他用雙手強製將公孫俏的手拉開,語氣多了幾分厭惡,
“公孫姑娘,你我之間,絕無可能,我不是花心的男人,更不是隨意交付的男人,我知道你喜歡我,但就是因為知道,我更不會讓我們之間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關係!”
“我和阿桃的事,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今晚你幫的忙,改日我會報答,但男女之事始終不是我和你的最終歸宿!
我的心裏,隻有阿桃一個女人,哪怕我死了,我也愛她!”
說完這番話,魏元德還是狠心將她推開,換了一個新房間待著。
“魏元德......”
公孫俏不想居然在今夜會聽到他這麼絕情的話,淚眼流得更凶了。
他們相識了三年之久,她也喜歡了他三年。
得知魏府是大戶人家,對兒媳婦的要求很是嚴格,公孫俏這才覺得自己在外當女捕快太過粗俗了,於是,她毅然決然地提了辭呈,美其名曰是要回家侍奉父母。
但隻有她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隻是為了嫁給魏元德。
但魏元德對她一直很冷淡,也從不和她主動說話,甚至也不會單獨和她見麵。
最後,她苦苦等了一年,最後等不下去,半夜爬進了魏府,親自找到魏元德,想要問問他對自己的看法,問問他以後的娶妻打算。
誰知魏元德隻說:“公孫姑娘,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娶妻了,更沒有喜歡過你,還請你速速離去,不然,我要是將你抓住定為竊賊,你一輩子的名聲就全毀了!”
公孫俏聽了這話,心裏涼了大半截。
從此她也知道了魏元德這個男人是很少會喜歡一個姑娘的。
她又等了兩年,每天都在傷心中度過,直到前幾日,魏元德居然親自上門求她幫忙,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有為心愛女人煩惱痛苦的時候。
她自知運氣不好,可早就將一顆心托付了出去,怎麼可能還會看上別的男人?
為了能打聽到魏元德心愛女人的模樣和身世,她毅然答應幫忙。
結果和白桃相處片刻後,公孫俏才知道自己輸在了哪裏。
她是不會將這事怪在白桃身上的,隻能說,自己命苦,愛上了一個不該的男人。
公孫俏心痛如絞,兀自坐在剛才魏元德坐的位置上,用魏元德用過的酒杯,開始獨自斟酒......
再說魏元德,出了房間後,就看到席間裏,白桃醉醺醺地抱著魏佑良的脖子親來親去,似乎在撒嬌說些什麼,臉上的神態嬌憨可人。
他隻是看一眼,胸口的火就立刻燒了起來。
但他並不急躁,今夜有的是足夠多的時間和她好好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