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從背後把黑色錢袋子拉到了老王的麵前,用手一指。
意思就是老王你自己看。
老王用手把袋扒拉出來一條縫兒,往裏一看,“我的個親娘啊”就說了這麼一句,整個人就像被白展堂點了葵花點穴手一動不動了。
老王緩緩的抬起頭,手指顫抖的指著錢袋子,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眼珠子瞪的像個燈泡!接著又張了張嘴,還是一句話沒說出來。轉身就跑了出去。
“爸!爹!親爹!你幹啥去?”
老王出屋的速度堪比剛才三寶子都快,伴隨著鍋碗瓢盆落地的聲音!
王健緊緊的盯著自己屋門口,想看看受了刺激的老王到底想幹啥!
漂亮……老王拎著菜刀回來了!
王健蹦起來就往炕裏跑,邊跑邊說:“冷靜,老王!你再激動就有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了奧,再激動你就要傷害了一個祖國未來的花朵!”
老王拿著菜刀指著王健罵道:“小犢子,你不把這錢的來路說明白,別他媽說上學!我讓你上炕都費勁!我今天就卸你一條腿!”
“冷靜!冷靜!老王,你先去把門關上,回來慢慢和你說。”
嘭!
老王回身一腳就把門踢關了,又拎著菜刀回來:“說吧,到底咋回事?”
王健站在炕裏邊瞅著老王說道:“你先把菜刀放下。就像我不害怕似的!”
老王盤腿坐在了炕沿上,菜刀往腿邊一放,意思很簡單,不交代清楚你就是大猩猩它媽狒狒!
王健覺得自己如果不說清楚就會成為,鄉村愛情裏謝大腳的弟弟……卸大腿。
王健就站在牆角,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講述了這錢的來曆。
老王聽完了嘴裏嘀咕了一句:這錢現在都這麼好賺了?好賺?有方法不一定能就能掙到錢,咱們這小老百姓可幹不了。
老王就是這點好,有自知之明。
王健覺得自己有底氣了,鼻孔朝天:“我告訴你老王,這個方法他一年最少能賺這個數!”說完還伸出了一個手指。
老王同誌起身拎著菜刀回了廚房,把菜刀放回廚房又噔噔噔的回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錢:“那這錢咋辦?我現在打電話告訴你媽一聲。”
得!那不白費勁了,這要是告訴我媽,那不就喂狼了,骨頭都看不著。
王健趕忙拉住老王:“你等會!咱們爺倆再嘮嘮。”
王健用我深情的小眼神盯著老王:“老王同誌!你想不想改變現在的生活狀態,想不想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別沒大沒小的,有話說,有屁放,沒話說我給你媽打電話去。”話是這麼說,老王可沒動地方,一直豎著耳朵聽呢
不行了,隻能放大招了!
“你想想奧,你告訴我媽,我估計晚上我就得離家出走了?你舍得你兒子不?還有,就算她接受了,那這錢咱們爺倆能拿著一分嗎?按照以往壓歲錢的方式,我,估計全軍覆沒,你!老王同誌舉報有功,可能獎勵你一百二百的抽煙喝酒,你真的想要這個結果嗎?你在咱家蔡太後眼裏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閑人,沒有改變”
老王沉默了,起身回屋點了一根煙又回來了,上炕雙腿一盤:“那你說吧,這錢咋整?”
嘿嘿!對,就是這個味兒。
王健想逗逗這親爹說到:“要不咱們爺倆分了,偷偷花?”
老王抬手又給王健腦袋來一下:“不好好說,我給你媽打電話去。”
王健拿過袋子放在我們爺倆中間,把八遝錢全部從袋子裏拿了出來,一遝放在了自己麵前,剩下七遝放在了老王麵前說到:“一遝放家裏,我有用,剩下的錢一會咱倆去銀行存上,然後拿著這個錢給你開個店,您覺得我這想法怎麼樣?”
“開啥店?”老王已死的心突然又活了
“你別著急啊,明天我再告訴你。今天咱們爺倆先去把錢存上。”
說完王健把一遝錢收了起來,把剩下的錢又重新裝回袋子裏。
王健對老王說:“把身份證拿上,全存在你名下。”
“這個必須有啊,今天太晚了,明天的,明天我給您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