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媒體報道,洛可可畢業後想將自己的初夜賣個好價錢,由於貪心接了幾個人同時,身體承受不住死在了車上。
賀禮安皺眉感慨。
“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那件事讓她嚐到了來錢快的滋味。”
“聽說她家裏有個生基因病的弟弟,也可能是實在缺錢。”
但在係統那,裴陽聽到了另一個版本。
利益當頭,陳淮安可以奉行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但對遠低於他以下的階層,陳淮安骨子裏的惡劣從未消減,甚至隨著本性的壓抑更加狠毒。
就在洛可可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以為自己可以迎來美好未來的時候。
畢業舞會當晚,陳淮安找人把洛可可帶到她喜歡的男生樓下輪了,隨後開車帶去野地羞辱,最終因為喂藥過量去世。
在洛可可痛苦掙紮的過程中,凶手打開她手機,給洛母發了句女兒不孝後關機。
收到信息的洛母十分不安,她當即電話報警,但為時已晚。
根據死者體內的DNA核對,警察抓了幾個上門自首的混混,他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都提供了事發前給人轉賬的記錄,在重金聘請的律師辯護下,幾人隻被判過失殺人。
她母親難以接受這個結果,生生在審判席上哭昏過去。
到了洛可可出殯這天,已經十八歲陳淮安西裝革履地到場。
洛可可媽媽還記得幾年前這個人欺負自己女兒的事,情緒激動的叫他滾,陳淮安言辭懇切地表示以前年輕不懂事,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過去做得不對。
這次得知洛可可的事情他也很難過,專門過來追悼,並送上二十萬帛金。
洛可可媽媽愣住,陳淮安誠摯的信封放到她的手裏,語氣勸慰。
“聽說可可有個生病的弟弟,人死不能複生,伯母要為活著的人想想。”
半晌,婦女接過信封,囁嚅著說了聲謝謝,就在這時,一個男孩跑了過來,婦女抬手搭在男孩肩上向他介紹。
“明仔,這是姐姐以前的同學,叫哥哥。”
“哥哥。”骨瘦如柴的男孩聽話的仰頭叫了一聲。
陳淮安點點頭,轉身的瞬間帶上笑意,身後幾人跟著離開了空無一人的追悼廳。
親朋好友都覺得洛可可死的丟人,不願意來參加她的葬禮,背後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閑言碎語像鋒利的針頭紮在洛可可媽媽心頭。
婦女抱著兒子站在廳中,背影看起來苦澀又單薄。
“陽陽,壞人會遭報應嗎?”
吉茂關了投影,球身懨懨地落在書皮上。
“我很想說,不會。”
聽到這話,小球的光亮似乎都黯淡些許。
“但要相信,風水輪流轉。”
掀開筆記本,裴陽準備投入新一片知識的海洋。
“陽陽——”門外突然探進一顆腦袋。
“沒錢。”
“最後一次,I swear。”
賀禮安可憐巴巴的伸手比了三個指頭。
“你的信任度在我這裏為零。”
賀禮安一聽這話就急了。
“這次是真的,我要參加半年後的青年賽車比賽,要是拿不到冠軍,我就再也不玩了。”
“要是拿到了呢。”
裴陽被人吵得靜不下心,隻能轉過身先應付他。
“要是拿到了,我自己去說服老爸,不會再來煩你。”
裴陽想了想,覺得可行。
“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