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米羅普斯老師和大家地圍了上來。
“一個斯巴達女人…”我把頭盔遞給了身旁的普利安,“而且她好像還活著。”
“哦,斯巴達女人…”老師皺了皺眉,“阿基裏斯,你打算怎樣做?”
“殺了她!”不知道誰鼓動了一句,“對!不能留活口。”大家頓時鼓噪起來。
“可那是一個女人哦……”普利安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這……”
我一時間也抓不定主意,求助的眼光望向米羅普斯老師。殺,還是…?
“她的裝束與一般的斯巴達人大不相同,……”米羅普斯老師沉吟道,“一般進行
[克裏普提]
屠害我們的斯巴達人都是單獨地行動,而這次卻是……”
“或許留下活口能讓我們知道更多的事情。”我猜到了老師的意思。
“可是留著一個斯巴達人在村裏太危險了!”
人群又騷動了起來,“是啊是啊,太危險了。”
“大家先靜一靜!現在我們還有些事需要去更深一步地了解,之後再解決這個俘虜。”
米羅普斯老師提高了聲音,“這樣對村子會更有利一些。”
“她隻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而已。”
我開始安撫大家的情緒,“這樣吧,先把她關起來,每天盤人輪流監管。”
一陣沉默。
“恩,若有意外,輪值的看守必要時可以直接解決問題。”看著大家猶豫的眼神,我再次加重了定心丸的份量。
“……………..”
最後,我的發言成了當晚的商議結果,那個斯巴達戰俘被關在了後山的一個山洞裏,由我們[
狼群
]的人每天輪守。而有關這個斯巴達女人的事,也決定暫不向村民們公布。
那個俘虜的傷雖然很重,但卻並不致命,經過米羅普斯老師一段時間的醫治後,情況漸有好轉,傷口也愈合了不少。十數天後,那個斯巴達俘虜的傷已基本無礙,人也早已蘇醒過來。為防備這個斯巴達女人逃跑,我們用草繩編成粗大的繩結將其手腳都分別綁在洞裏幾根高大的石柱上。
今天輪到我和普利安對那個斯巴達戰俘進行例審。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如既往的開場白換來對方的蔑視。
“為什麼來這裏屠殺我們希洛人?”
“………….”對方索性閉起了雙眼,把頭扭向一邊。
我皺了皺眉,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階下囚。
輪廓分明的五官,微挺的鼻梁,一頭黑色的長發恰好遮住了她的秀頸。不可否認,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的她長的還是很標致。
“啞巴,”
普利安一邊嘟囔一邊揮了揮手中的短劍,“早知道就不救她了。”
“你現在可以殺了我。”女俘虜突然張開了雙眼,死盯著普利安。
“我……我..才不呢,殺你…會弄髒我的短劍!”
普利安不直覺地被那女孩凶狠的眼神逼退了兩步。
“奮戰時死在敵人的劍下,是斯巴達人的榮耀。”我對那個女人搖了搖頭,“但作為一個俘虜而求死,就不見得是一件自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