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去何處?不知我可有幸跟姑娘同行,我要去東城容家。”容烈道。
沈玖搖了搖頭,“咱們不同路。”她其實不知兩人是否同路,反正她對活著的姓容的沒好印象。
“那真是遺憾!”容烈道。
“你我隻是彼此生命的過客,不同路有何遺憾?”沈玖不理解他哪來的傷感情緒。
“覺得姑娘挺有意思想交個朋友。”容烈道。
“交朋友也看緣分,有緣咱們還會再見。”沈玖說完一個輕功到了樹上,將自己做的驅蚊藥灑在身上,躺在樹枝上便開始閉目養神。
她剛迷迷糊糊想睡著時,感覺到有人快速靠近便睜開了眼。
“二爺!周懷禮今年更是獅子大開口。”來人氣憤道。
“看來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想造反了!”容烈說完咳了一陣。
沈玖聽了皺起眉,周懷禮這個名字怎會這樣熟悉。
“二爺慎言!”那人低聲提醒。
“慎言?這麼多年為他們周家賣命,還不讓人說話了,敏兒最近可有回容家的打算?”容烈問。
“小姐沒說!”那人回。
“嗯!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回。”容烈也不再說話,靠著一棵大樹休息。
仆人很貼心地為他蓋上了一塊毯子。
沈玖聽出來了,這容烈跟容敏是一家人,他們家是為周家送銀子的,這便是官商勾結。那周家難道是太後和皇後的娘家?他們要造反?周家要那麼多錢是要養兵?
沈玖越想越精神,說周家要造反那是很有可能的,宮中兩位有權勢,朝堂上周家應該有人,那周懷禮難道是周丞相?還跟蕭懷景名字有一字相同,看來是同輩。
最後,她都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想得太離譜,不出意外蕭啟瑞定能繼位,周家哪裏用得著造反。
想到這裏她似乎放心了,自古王位爭奪都伴隨著流血事件,她還是希望不要發生這樣的事,這樣想著便再次進入夢鄉。
她一覺睡到天亮,起來洗漱一番便開始吃自己帶的饅頭,天氣熱,饅頭有些變味了,她吃了兩口便丟掉了,心想自己又要餓肚子了。
“姑娘!我這裏有餅分你兩個。”容烈笑著拿著餅走向她,等看清她的容顏他愣了愣。
“多謝!”沈玖接過餅便咬了一口,知道他是容家人她倒是不怕了,真害她那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姑娘可是從京城來?”容烈問。
沈玖看他探究地看著自己有些緊張,“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知姑娘可與三皇子相熟?”容烈問。
沈玖以為他是蕭辭的人,於是,鬆了口氣問:“你還不如問我可是剛回京不久的郡主?”
“郡主!草民拜見郡主!”容烈確定了她的身份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身後的隨從也趕緊跪在地上磕頭。
沈玖感到一絲不對勁兒,“你為何行如此大禮?”
“郡主!請您救救草民救救容家!”容烈似還沒說完便一陣劇烈的咳嗽,身後的隨從趕緊上前給他拍背。
“如何救?”沈玖被她弄迷糊了,難道讓她幫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