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丞相府中。

燈火通明的屋中,張遠薇瑟縮在床的角落裏。

屋外的侍從仆人等一個個著急不已。

隻因宰相有個癖好。

那就是,自己玩完的女人,都會挑一個人再去玩一遍。

然後再把女人衝洗幹淨,等著下次自己再玩。

被送進丞相府的這幾個月來,張遠薇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可是母親來看自己的時候,總會哭著說,讓自己忍一忍,等兄長謀個好前程,就把她接回去,一家團聚。

可是今天,張遠薇不想忍了,因為聽到父親和丞相的談話。

“丞相大人,小女你還滿意嗎?我兒的那個差事,你看怎麼樣?”

“雖說你這女兒是從農家找來的,不過皮膚細膩,倒是我喜歡的,你夫人倒也舍得,每次來我這哭哭啼啼的,若是實在不舍,就把人帶走吧。”

“大人說笑了,這不是哄著她好好伺候大人嗎,要不然大人玩的也不盡興啊。”

“果真?”

“那是自然,我家就那一個獨生兒子,這女兒又不是從小在身邊長大的,哪裏有什麼感情。”

“那就好,那你家那個在你身邊長大的丫頭呢?我倒也見過一次,若是把她也送過來,那麼你說的事,自然能更快一步。”

文遠候臉上露出一抹難色。

“這,大人,那人已經被我兒給,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若是大人願意,我還有個庶女,也有幾分姿色的。”

張遠薇聽著兩人的對話,簡直如入冰窖,這家人,根本就不是人。

簡直就是禽獸,不管血緣,親情,隻顧自己。

剛想上前理論,就被人捂著嘴給帶回了屋裏。

等文遠候走了。

丞相氣衝衝的走進屋子裏,自然是有人告訴他剛剛張遠薇出去的事情了。

“啪。”

“這麼久了,還不懂規矩,果然,農家養的就是農戶人,絲毫上不得台麵。”

劉文義一巴掌打在張遠薇的臉上,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流出。

仿佛一幅絕美的畫,倔強的美眸,盯著麵前的人,劉文義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不服?真是可惜了你這幅好皮囊,若是你自小在文遠候府長大,怕是我沒這個福氣享用你呢。”

劉文義的手在張遠薇臉上輕輕劃過,細膩的皮膚,配上她嬌俏的臉,尤其現在嘴角的血漬與眼底的淚珠,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

“明眉皓目,你這眼睛可真漂亮啊。”

劉文義大手一揮。

“冰肌玉膚,嗯~你是我這麼多女人中,玩的時間最久的。”

劉文義沉醉的聞了一下張遠薇的衣物。

“呸,禽獸,你們所有人,都不配當人,你們就是禽獸。”

“禽獸?嗬,那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