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抹了把汗,“聽那采買的婦人,孫夫人趾高氣揚地很是在古姐麵前耍了一通威風,了許多難道話,罵古姐與古少爺沒爹沒娘,還要打古姐。古姐很生氣,一把拎出滿口粗話的孫五少爺,三言兩語把孫老爺和孫夫人堵了回去。還有,孫五少爺昨日打了古將軍在世時喜愛的一個花瓶,讓孫老爺賠了銀子了事。”

古瑞星覺得稀奇,“還有呢?”他昨日回去特意找人打聽過古孫兩府近幾年的狀況與產生的矛盾衝突,得到的答案基本都是孫府不時會踩上古府幾腳,而古府卻顯得一直很弱勢,對孫府的欺壓行為一直沉默忍受,不敢有所反抗。今古府難得強硬,他好奇這種改變。

四剛想搖頭沒了,突然想到一事,忙稟報道:“聽那采買的婦人,孫老爺其實一直以長者自居,對古姐訓話來著。隻是,似乎古姐掌握了孫姐什麼把柄,孫老爺和孫夫人這才一個怒氣衝衝,一個耷拉著腦袋地走了。的好奇是什麼把柄,那婦人卻不知,允諾多給銀錢也隻不知。”

古瑞星揮手讓四出去領賞銀後,摸著下巴湊到若有所思的周伯彥麵前,“你猜,會是什麼把柄讓古仁懷敗退的?”

周伯彥一把推開他湊近的俊臉,“你問我,我問誰?”

古瑞星覺得自己又被這個兄弟嫌棄了,於是想也不想,抓了一粒下酒的花生米便往周伯彥腦門兒上彈。

周伯彥微蹙眉頭,頭一偏躲過了迎麵飛來的花生米,“你可以再幼稚一點沒關係。”

古瑞星偷襲失敗,覺得無趣,安靜不到片刻,又來了精神,“你這次回京,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是買賣上的問題,還是你的婚事有了著落?”

周伯彥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喂,是兄弟不?是兄弟就該坦誠相告。”

周伯彥很是後悔跟著聒噪的古六一起出來喝酒。

“你似乎對古雲虎將軍府上的事情很感興趣,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看上古姐了?”到這裏,呲牙一笑,“兄弟,起來你今年十九了,開葷沒有?”

周伯彥終於忍不住,直接拿酒潑對麵一臉八婆相的古瑞星,咬牙道:“再多嘴,你信不信,我能拎了你扔進周亞楠的閨房,讓你們成就好事,跳過拜堂,直接洞房花燭。”

當酒水潑過來時,古瑞星大叫著從椅子上跳開躲避,但左邊袖口不能幸免,被濺了幾滴不,還有接下來的警告之語,驚得他差點被腿邊的椅子絆倒,“你,你,你什麼?”這麼一來,他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收到的威脅語上,便生生錯過了周伯彥的耳朵可疑地紅了那麼一下的事實。

再孫府。

孫仁懷回到府上,也不管聞訊趕來的長子與次子在場,直接對著滿頭珠翠的孫張氏便是一巴掌甩過去,力道之大,直接把孫張氏打得在原地轉了兩轉,撲通一聲摔坐在地上。

孫張氏被打懵了,在古家先是被青舒甩了一巴掌,左臉本來就有些腫,如今孫仁懷使了大力氣甩的依然是她的左臉,這可真是傷上加傷,那臉迅速紅腫起來,嘴角溢出血絲,人卻驚恐地瞪大雙眼盯著暴怒的孫仁懷,連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