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肯定非富即貴。
就衝著這塊玉佩,他也得免費送這女人一程。
陸溪雨抿了抿嘴唇,司機不收玉佩,自己也沒錢付了。
她剛想下車,就聽見司機說:“我送您一程吧,不要錢。”
她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隨即,她笑了一下,對司機表示感謝。
雖然笑的時候很難看,但這已經是她盡最大努力作出的“最好看”的表情了。
她不識字,也不認路,隻能讓司機隨便把她送去一個遠離陸宅的地方。
可車還沒開出多遠,幾輛車就追了上來。為首的那輛邁巴赫踩下油門,車身剛超過出租車,就猛地打了方向盤,一個漂移堵住了出租車的路硬生生地逼停了出租車。
黑衣保鏢包圍了出租車,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俊美男人邁著修長的腿朝著出租車走來。
他黑著臉,在陸溪雨驚愕的表情下,打開車門,將她撈了出來,打橫抱起,轉身走回邁巴赫,將她塞進了車廂裏。
出租車司機被嚇懵了,透過擋風玻璃,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想過那個醜女身份不一般,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會是陸三爺的女人!
這是一個很勁爆的消息!
*
一路上,陸溪雨蜷縮在車裏的角落,不敢靠近身旁的男人。
因為男人釋放出的戾氣實在是太重了,她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溫度驟降。
很快就到了陸宅,陸璽梟一言不發地將陸溪雨抱回房間裏。
他將陸溪雨扔在兩米寬的大床上,又將窗簾拉上,隔絕光線的進入。
在陸溪雨瞪大了眼的注視下,他覆身上來。
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陸溪雨擠出了眼淚。
黑暗中,她隻能看男人那雙漆黑的眸子釋放的冷意。
“璽梟,不要,求求你。”
她不斷哀求著男人,她怕了,怕男人對她做那樣的事。
每次,她都會疼得想暈過去,可她不敢說。
男人像是沒聽見一樣,手上的動作沒停。
熟悉的痛感湧入她的大腦,使她打了一個激靈。
男人在懲罰她!
“下次還敢逃?嗯?”男人低啞地問在不斷求饒的女人。
“不...不敢了。”女人閉上了眼睛,屈辱感讓她眼尾的眼淚滴落。
......
一小時後,陸璽梟許是擔心影響到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停下了動作。
他低喘著看下身下的女人,幾縷頭發遮住了女人的臉,沒有一點動靜。
要不是感受到女人的身體還有些顫抖,他還以為女人已經睡著了。
他將昏昏沉沉的陸溪雨抱進浴室,放了一缸水,將她丟進水裏。
水嗆到了喉嚨,陸溪雨不斷地咳嗽。
波光粼粼的水麵將她身上紫紅色的疤痕全部展現在陸璽梟麵前。
他毫不掩飾地裸露出自己的厭惡。
第一次的時候,就發現了小傻子全身都是這種青紫色的疤痕。
那次,他差一點就要把她踹下床。
後來,每一次,他都要確保自己看不到那些疤痕的時候才敢繼續下去。
就比如關燈,拉上窗簾,用東西蓋住她的臉。
......
囫圇地給她洗了澡後,又將她丟回了床上。
陸溪雨現在隻想睡覺,她太累了。
“今天晚上,我會派人將你送去南山的別墅。
晚上之前,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更不要想著逃跑。”
陸璽梟穿好了衣服,薄唇微啟。
陸溪雨現在隻想睡覺,她太累了,累到不想說話。
陸璽梟倪眼看了一下床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間。
他之所以能這麼快就把陸溪雨追回來,是因為她口袋裏的那枚玉佩。
當初做那枚玉佩的時候,他在裏麵裝了一個微型的定位芯片。
那個芯片的顏色與質地都和玉佩本身融為一體,常人根本發現不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