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小混混拿到薑如珍給的一大筆錢後,就去狠狠地消費了一筆,一番花天酒地直到淩晨才打算回家。
他們喝得醉醺醺的,走到地下停車庫。
正準備上車,不知從哪裏忽然湧出一群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招製服蒙上袋子扔進了車裏。
在一處陰暗的地下室裏,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西裝外套的男人坐在黑色的歐式扶手椅上,姿勢隨意卻散發著一股宛如地獄修羅的氣息。
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長鴨舌帽和遮住大半張臉的黑色口罩,僅露出的寒眸在帽簷的陰影下散發著仿佛能穿透黑暗的冷光。
他的長腿隨意交疊在一起,一手撐著頭一手扶著一個平板。
平板的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S大門口的監控錄像。
因為距離的原因,畫麵有點模糊,但絲毫不影響從其中看出,薑花被按在地上扇耳光和跪在地上求助的動作。
這時門口傳來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阿江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恭敬地站在幾乎隱沒在黑暗之中的男人麵前,道:“林先生,人都給您帶來了。”
男人關掉平板,站在他身後的手下立馬把平板拿走。
五個被黑色布袋套了頭的人被像趕畜生一樣推進了房間。
原本喝的醉醺醺的幾個人早已經被嚇醒。
一摘下頭套,看著坐在扶手椅上氣息駭人的男人,幾人立馬嚇得兩腿打顫。
“你、你們想幹什麼?現在……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為首的男人結結巴巴道,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在昏暗的地下室很是顯眼。
看著幾人的醜態,男人似有若無的輕笑一聲。
他好整以暇地坐著,手肘撐在扶手上,骨節分明的十指交叉在下巴前。
言簡意賅道:“誰扇了她的耳光?”
帶著寒氣的語氣仿佛能穿過空氣沁入皮肉。
幾個人大腦宕機了一秒,聯想到白天做的事,立馬反應過來他們是因為什麼被抓過來的了。
幾個小弟毫不猶豫、不約而同就把金鏈男供了出來,“是, 是他!我們什麼都沒有幹。”
“你們這幾個慫包蛋!有你們這麼做兄弟的嗎!”金鏈男想不到這麼快就被小弟給賣了,氣得不禁破口大罵。
但顯然當務之急是保命。
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嘴唇顫抖地對男人求饒道:“這位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薑家二小姐讓我這麼幹的。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金鏈男一邊不住地求饒,一邊砰砰地磕頭,很快就把額頭磕的一片血肉模糊。
“晚了。”
男人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無意義的求饒。
這簡短的兩個字讓金鏈男心中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