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常規的詢問以後，魯樹開始交代事情。
“我......我是在五年前認識他的，當時我還在讀大二，然後受到陌生的邀請，讓我去跟照片上麵的男人交涉，然後......”
說到這，魯樹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難堪，她抿了抿嘴，才繼續說道：“然後讓我和他成為一對男女朋友。”
田茶聽到這裏，突然想起來，魯樹在大學期間，突然請假了一段時間，然後再次出現的時候，一向節儉的魯樹很奇怪地帶著田茶去她們心心念念很久，人均很高的餐廳吃了一頓。
當時田茶還問魯樹怎麼突然請她去那裏吃飯，但是魯樹卻說讓她放開吃，錢是夠的。
但是那一段時間開始，魯樹就經常請假，很多次請完假以後，魯樹表情就很失落，甚至是落寞， 能感覺到魯樹精神十分疲憊。
田茶曾經誤以為有人抓住了魯樹的把柄，把魯樹帶去做了一些不正當交易，還跟蹤過魯樹，但是事實證明，魯樹請假期間就隻是回了老家，在老家裏待了兩三天，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出過。
等再次出來的時候，魯樹的表情就會變成熟悉的落寞，甚至一邊走一邊恍神，甚至吃著飯會落淚。
跟蹤了魯樹三四次以後，確實發現魯樹沒有其他異樣的田茶隻能放棄。
但是聽魯樹這麼說，這事居然另有隱情？
做筆錄的文警官也抬頭看了魯樹一眼，看到了魯樹難堪的表情，但是職業道德卻讓她繼續詢問：“那個男人的名字身份是什麼？那個唆使你的人想要從那個男人身上獲得什麼？你為什麼要同意這個請求？”
“那個男人叫杜明朝，身份是杜氏集團上市公司的CEO，掌控杜氏集團50%的占股。”
“那個唆使我的東西，隻是想把我如何拿下杜明朝的過程記錄下來，拍攝成影片供其他人玩樂，期間我不能暴露一切身份，還有那個東西的存在。”
“至於我為什麼要同意，”魯樹終於抬頭，眼睛緊緊地盯著文警官的眼睛，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從文警官的眼裏看出什麼，“我缺錢。”
“那個東西告訴我，隻要我完成了這個任務，它就會給我很多錢。”
文警官臉色不變，眼神卻避開了魯樹的視線，她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叫那個人是‘東西’，你和他有什麼衝突嗎？”
魯樹：“因為它確實不算是一個人。”
田茶的腦海裏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轟鳴聲。
“係統Y250520宿主違背係統法規！將終止一切與係統Y250520的合作！”
“警告！係統Y250520宿主違背係統法規！將終止一切與係統Y250520的合作！”
田茶被係統警報聲刺得頭疼，可是她卻顧不上這些，她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監控器裏麵的魯樹。
魯樹坐在那裏，吐出了那句話。
“它是一個係統，名字叫Y250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