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來遲,此本想寫進正章有話說裏麵,沒奈何限製我的字數隻允許我寫300字,確實條條框框挺多。
言下便是我在這些日子裏看的做的荒唐事了。
講我前些日子突發奇想,但沒奈何家中村裏一直苦尋無果,更不想才有了想頭便就葬送了它去,遂是騎上來了我的那匹驊騮駿馬,當然我還自認自己算是個實在人,不敢捆風著顛倒言語。
再說到我的那匹坐騎:鼻息吐虹霓,蹴踏矢顏色。當然了,也就是了可可的電動車了。不過該說不說,它卻是堪當大用了,就由我帶著它卻是真就找著了,叫我苦尋不得的心意石頭石景了,不過也卻是沒有苦苦挖到,墨石、黃山石、靈璧石、英石。但是吸水石我們老家有些人也叫它為石猴,確實是撈到了手不少,再說“疊石成山”和“裁剪盆景”與“插花置瓶”,前二者相輔相成,它們卻是有了值得叫人賞玩的風姿了。
至於插花的技巧和嫁接草木的精湛手法,我卻是門外漢了,以至於隻知道一些“起把宜緊”和“瓶口宜清”的插花講究,卻不會讓它們真真,亭亭玉立,或如,穿插如畫。
還有盆景造景的剪裁花木,我也是不敢輕易出手的,不管是“七枝到頂”或“雙起”的兩樹,我也是不可以輕易出手就是了。
再有疊石作山,我倒是頗有天分的,不管是造林的花木掩映,還是造景講究的造勢,譬如小中見大,大中見小;或實或虛;或藏或露。我卻是有得直覺般的天分地。
而後不消多時,以至於回到家中開上三輪,好把它們帶回家中,隻是洗淨就不知磨滅了幾日時光,以至於時至今日依舊疊放在院中,風還雨去。
而我卻率先敗下陣來了,細看看倒是又白了許多……天氣愜意清涼。
餘暇時間除了料理一些瑣事之外,前不久卻是看到了不少荒唐行徑,唉當真世風日下呀。卻是比得一些小說套娃似的狗血劇情,還要叫人難耐。校裏校外,慘逼而死的那一對兒母,不知眼下有沒有誰還記得了。她在我的記憶中便就像是編排好的一樣,二人走後後續的一切慢慢也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像極了淡墨的黑雲,沒有了往日的噱頭誰又會在乎事後的處理,和一人獨活兩家幾代人的悲苦呢。至於後續結果我是沒有搜和再刷到了,畢竟它都已經過去了,便漸漸喪失了血腥味兒。日後隻望能夠有個不讓人覺得更加憫然的結果吧。
魯迅先生曾幾何時,便曾講過:願青年擺脫冷血……有一分熱,發一分光……
倘若這一句話能夠實現的話,那也就不會出現路邊一位倒地的大爺隻有一位路過的買賣小哥才敢上前攙扶,而周圍大多聞著味兒行人,到於倒地大爺一般歲數其餘人等,哪裏這不忙慌轉身幾步再找個遮陽的地方比比劃劃,再拍個視頻呢。如今看來是就是當年的魯迅也依然沒有能夠實現自己當時的願望啊。
不過上學時書本上先生卻是叫那些做學問的給解讀透了,幸好我一個字也不識得。
時至今日我還依稀記得有位女孩兒考上了大學,隻因去看了爺爺一回便失去了生命。被同胞迫害的原因理由竟是,染了個頭發和穿著不能看出丁點得體。我想無論何種年代就是日子在當年也不會像眼下這般好令人匪夷所思啊。
請你原諒我的困惑與不解,也許這也恰恰證明了我還是人的原因罷。
媽的真不明白他媽是那樣教的,我是從不抱怨學校的畢竟當年在校的時候也不是每個老師班主任,以及其它官銜極大的人物,個個都是搗糨糊,和稀泥,耍太極的巧匠高手,整座學校-官府,你難道可以說“整座學校-官府”有錯嗎?畢竟在我的印象中廁所裏永遠都是雲霧環繞的,食堂的飯菜也一直是……很可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