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早膳吃的,真是一個安靜。用過早膳,盧弘燁便去上早朝了。
盧衡鬆盧衡棟一起去國公府上課,盧顏華正想去找盧婉兮,盧婉兮先一步到了。“顏華。”
“姐!我正想去找你呢?”
“昨夜在這兒睡的好嗎?”
“還行吧!進來坐吧!”
盧顏華拉著盧婉兮進屋子,兩人坐下來聊。“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昨夜二叔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母親是因心愛之人戰死沙場,這才抑鬱而終。”
“什麼?”
盧顏華就知道她會是這個表情,一臉震驚。“包辦婚姻害死人,兩個人就是缺少溝通,彼此不了解,便被一紙婚書強行捆綁在一起,這怎麼可能會幸福呢?”
“但這個時代,大多數婚姻都是如此。”
“這就是最悲哀的地方了。”
“你也別多想了,反正柳氏都走了,這馬上賀姑娘便要過門了。人總要往前看才是,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
“說的是。”
盧衡鬆盧衡棟去國公府的路上,盧衡鬆快步走在前麵,身後的小廝見盧衡棟吃力的走在後麵,說道:“三公子,奴才瞧著四公子有些不大對勁,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他不對勁的,趕緊走,遲到了先生要罵的。”
盧衡棟由小廝攙扶著,踉踉蹌蹌的走著,“四公子,要不奴才去給您請個假,您還發著燒呢?”
“不用了,不能落下功課。趕快走!”
上課時,盧衡棟還是暈倒了,盧衡柏坐在他身後,剛剛就一直見他不對勁,這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四弟,四弟。”
盧衡楓盧衡鬆聽到聲音,連忙過來察看。盧衡柏已經將他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四弟,四弟。”
“怎麼回事?”莊先生走了過來。
“先生。”
盧衡棟的跟班,連忙上前解釋,“先生,我們公子昨夜著了風寒,今早便一直高燒。奴才勸過公子回去休息,但公子執意來上課。”
“衡柏,趕緊帶他回去,找大夫瞧瞧吧!”
“是。”
兩個小廝將盧衡棟架起來,盧衡柏跟在身後,將盧衡棟送去了薔薇軒。
盧衡鬆看見他暈倒了,想起今早小斯對自己說過他看上去不太對勁,但他卻沒理會,這下心裏有些自責。
盧衡楓見他臉色不對,一臉的心虛,“你怎麼了?這事你做的?”
“你說什麼呢?二哥,我能做這事?”
“那怎麼回事?”
“今早我身邊的人看出他不太對勁,我沒理會。”
盧衡楓也清楚,盧衡鬆對這個弟弟一點兒感情都沒有,甚至是恨死他了。畢竟是他奪走了父親的愛,讓他有父親跟沒父親一個樣。
“你還怨恨他呢?”
“要不是他姨娘,我跟二姐能不得父親喜歡。我就是氣不過,明明我才是嫡子,可父親總是偏心他。無論我功課是好是差,父親從不過問,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大伯父才是我的父親。”
盧衡楓知道他心裏的委屈,二叔對他們姐弟的確缺少關心,心裏有怨恨這也是正常的。“或許二叔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偏心就是偏心。”
薔薇軒
盧衡柏將人送到了林氏這兒,林氏見到盧衡棟臉色蒼白,“這是怎麼了?這小臉煞白的。”
“衡棟著了風寒,孩兒已經命人去請大夫了,便先將衡棟送到母親這兒來。”
“行吧行吧!將衡棟抬到床榻上,我親自照顧他。”
“有勞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