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李晨總覺得自己眼花了。“你會變身？”
“你說呢？”說話間，白靈的身體和臉龐又是一陣模糊，竟然變成了李晨的樣子，甚至衣服發型都一般無二。如此神奇的效果，比之隱身和什麼冰屬性超能力更為奇妙。
李晨吞了一口口水，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多少有些不自在。而且被一個男人貼的這麼近，感覺挺怪異的。推開白靈，李晨道：“嗬，你趕緊變回來吧，被人看到了不好。”
白靈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站直身子，又恢複了男版“白靈”的外表。“找個安靜地方聊聊吧？”
“呃……我有急事。”李晨覺得還是跟何雲去“認個錯”比較穩妥。
白靈看著李晨的眼睛，略一思索，笑問：“去找何老師？”
“你怎麼知道？”李晨多少有些驚訝。
“嗬，何老師看到你時驚訝的不得了。你跑了之後，她還要我不要亂說。我就猜你們倆肯定關係不錯。”白靈笑道，“你不用跟她道歉或者做別的什麼了。想來她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找你麻煩吧。”
李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對白靈刮目相看。這小子腦袋倒是好使，竟然能夠猜到自己的打算。
“走吧，去樓頂。”白靈說著，也不理會李晨，徑自上樓。
李晨略微遲疑片刻，也跟了上去。
兩人一直來到樓頂，扶著樓頂欄杆吹著冷風。
夜色撩人，冷風瑟瑟。
白靈轉臉看著李晨，嘴角浮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李晨的眼睛中，竟然還有些親切感。“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有超能力，沒想到還有同類。”
李晨知道白靈誤以為自己會隱身，也不點破，隻是笑笑，小心的問道：“那又如何？”
“嗬嗬，你不覺得，如果我們倆合作，可以做大事嗎？”白靈目光灼灼的看著李晨，問道。
“大事？什麼大事？”
“這個……我還沒想好。”白靈多少有些尷尬，他隻是一時興起要幹大事，至於做什麼大事，他還真是從來沒想過。“不過你難道不覺得，向我們這樣天賦異稟的人，不應該圖謀大業嗎？！作為一個男人，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野心？”
“呃……我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問。”
“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李晨覺得這個問題非常重要。跟一個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變身者打交道，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白靈看著李晨不說話。
夜風瑟瑟，星空璀璨。
空蕩蕩的樓頂，隻有兩個男人麵麵相覷。
李晨被白靈瞅的有些不自在，從口袋裏摸索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剛抽了一口，卻聽到了白靈幽幽的聲音。
“我忘了。”白靈說。
李晨被煙嗆了一下，用怪異的眼神盯著白靈。
“我真的忘了。”白靈又道，“我都忘了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會變身的了。”看李晨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白靈繼續道：“你看，像我這樣，一會兒男人……”白靈說罷，變成了一個女孩兒模樣，連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一套粉色女裝。“一會兒女人。老是變來變去的，時間長了，就忘了自己以前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看著眼前的靚麗女孩兒，琢磨著她說的話，李晨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別逗了，不管怎麼樣，你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是男的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