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忍了忍,沒忍住,“什麼叫做因為畏光啊?”
“啊,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我以為鬆田警官是為了保護眼睛…”高木涉擺了擺手,慌慌張張的解釋。
千奈看著高木涉越描越黑,深刻感歎還得是高木涉這個天然呆啊。
“啊,原來是這樣啊!”圓穀光彥恍然大悟,“我還以為鬆田警官是為了裝酷呢。”
鬆田陣平看著恍然大悟的三個孩子,幹脆不再說話了,真是解釋不清了。
千奈笑嘻嘻的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肩膀,“走吧,畏光的警官先生,我們該回去了。”
原定回去的行程就這麼被迫就取消了,畢竟他們也算得上是第一發現人了。
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留下來,等到案子結束才能回去。
遠在東京的目暮警官看著千奈一行人發過來的短信,歎了口氣,他就知道。
隻要讓千奈出趟遠門,總能碰上幾個命案。
昨天一天沒消息,目暮警官還疑惑了一下,這不,第二天就找回來了。
看來,東京這邊的事情隻能他們三個來了。
目暮警官看向了忙碌著的伊達航和千葉和伸,歎了口氣,接著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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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一早要去看日出,千奈姐你們去嘛?”鈴木園子在走回去的路上問道。
千奈眨了眨眼,“唔,我可能起不來,美和子你們去嘛?”
佐藤美和子看向了高木涉,高木涉撓了撓頭說道,“我都可以…”
“那我們就一起去吧。”佐藤美和子做了決定,“本來也就走不了,就當成…”
說到這裏,佐藤美和子頓了一下。
“誒,美和子也被我傳染了誒。”千奈眨了眨眼說道。
“嗤,你那鹹魚理論遲早傳染整個搜查一科。”鬆田陣平嗤笑一聲。
“怎麼了?隻要沒有工作就好好的玩嘛。”千奈聳了聳肩,“全是工作的日子很難熬的。
況且搜查一課可是全天待命呢,不找時間放鬆的話,不就是整天都在工作了嗎?”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對此不做評價,畢竟他又不是全天待命的搜查一科。
或者說,即使他是全天待命,但是也沒有搜查一課那麼忙。
想到這鬆田陣平隱晦的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總覺得自從這個孩子出現以後,犯罪率就開始急速上升了呢。
啊,錯覺吧。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又不能是這孩子慫恿的,畢竟這孩子正氣凜然的,比他還像個警察。
非要說的話,這孩子就像是一個非黑即白的法官。
不過最近好像有點變了。
但是這個和鬆田陣平也沒什麼關係,他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鬆田陣平走著走著,就開始思考起來今天晚上能用什麼借口把自己塞進千奈的房間。
不知不覺之間,大家已經走到了旅館。
打了招呼以後,大家就直接回了房間。
千奈徑直走到了房間裏麵,沒給鬆田陣平發揮的機會。
鬆田陣平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歎了口氣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千奈和鬆田陣平下樓的時候,趕上了眾人回來的吃早飯。
“怎麼樣,好看嗎?”千奈坐了下來,點好餐之後問道。
“很好看呢。”佐藤美和子笑著說道。
江戶川柯南拉了拉千奈的衣服說道,“千奈姐,我們早上還遇到了冬馬呢。”
江戶川柯南話音未落,佐藤美和子就想起來立原冬馬的奇怪反應,跟千奈講了起來。
“我們到地點的時候看到了立原冬馬在小黑的墳墓前麵。”佐藤美和子說道。
“小黑?”鬆田陣平想了想還是,“那隻找到了立原冬馬的狗?”
“是啊,那孩子也是可憐,昏迷八年之後卻發現自己的朋友變了樣子,最喜歡的小狗也死掉了。”佐藤美和子歎了口氣。
“不過,早上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冬馬那個孩子對於早上的日出有反應。”
“日出?”千奈想了想,“是那孩子跌落山崖之後的事情吧,畢竟那孩子不是隻忘記了這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