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疊揮動棒槌想給她來個迎頭痛擊。
而麵具女子對她則是不屑一顧,認定她就是個手下敗將。
果不其然,桑疊在那蛇吻劍下不堪一擊,卻沒把棒槌撒了手,算是保留住了顏麵。
麵具女子借劍一彈之力,身體躍過了桑疊的頭頂。她要是想傷害桑疊,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在如此扣人心弦的驚愕之下,蟒遵獸快速巨嘴一張,趁機便把紅旗福和蘿音吞進了口中,隻是沒有咽下去罷了。
桑疊暗自慚愧,接著和兩隻狐狸緊隨其後,跟著蟒遵獸就跑。
綠色身影快如閃電,由空中落下,站在了蟒遵獸的背上,揮劍就向著七寸處刺下。
一人二狐想出手相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眼看著蟒遵獸就要不死也得負傷... ...
一道金光如蛇劃過。
“叮當!”
是金鏨赤焰槍擊偏了那下落的蛇吻劍!
隨著兩道金光擊向了麵具女子。
麵具女子揮劍相迎,然後從蟒蛇的背上一躍跳下。
“你為何如此?”
錦衣少年收回雙掌,兩道金光隨之消失不見了。就見他一伸手,那槍又回到了手中。
“它能對我們留情,你又何必非要它性命?”
“我... ...”
“你是想殺了那隻小紅狐狸,對吧?”
“它敢侮辱我,當殺!”
“是否還別有用心?”
“沒... ...沒... ...”
“是那位公子出手相救,暫時安全了!”桑疊對蟒遵獸喊。
紅旗福跟蘿音偎依坐在蟒遵獸的大嘴裏。
“他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心呢?”蘿音不解。
紅旗福說:“世事難料,匪夷所思!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少主,記住了,以後‘見勢不好,拔腿就跑’,這才是保命的最高境界!”
“記住了,不丟人!”
“這是最好安慰的話!”
蟒遵獸的聲音是憨聲憨氣,那是它在卷著舌頭說的。
“功敗垂成,大大地不應該,還恬不知恥地找自我安慰呢?還不丟人,臉皮可真夠厚的了,難怪是獸類!”蘿音一點麵子也沒給。
她小臉繃繃著,看樣子老是不痛快了。
“拿性命當兒戲,可不是修行者的行為,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又往臉上貼金了!”
“他們身份不明,一個自報公主大人,另一個深藏不露,都是大有來曆的人物。萬一得罪了人,以後也是麻煩纏身的!”
“神不知鬼不覺,難道你還想宣傳你是殺人犯呀?”
“事已至此,你就少說兩句吧!”桑疊在地上跑著說。
“童言無忌,有情可原。”蟒遵獸嗬嗬笑了。
“有驚無險!”
“謝天謝地!”
狐狸夫妻都很慶幸,覺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蘿音一揪紅旗福的狐狸耳朵。
“幹啥?”
“快跳出去!”
一人一狐迅速跳出了蟒尊獸的巨口。
“在裏麵很舒服的,既安全又不用... ...”
“得罪人就得防著人,我害怕一不小心被當點心給吃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以防萬一,小心為妙!”
蟒遵獸恢複了人形,怪眼盯著蘿音看。
蘿音一愣道:“你看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