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她感受到了有孩子的快樂,然後,在愛之深時,卻以那樣方式讓她失去!
不得不說這女人狠毒之極。
為了報複,她幾乎不擇手段。
殺女仇人就在眼前,試問她如何能心平氣和的放過如此狠毒的女人?不!她得殺了她,她得為星兒報仇,她得為自己報仇!
仇恨和傷心主宰了她的整個思維,法律什麼的通通被拋向腦後,此刻的貝柔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白荷為星兒報仇!
鋒利的刀尖指著白荷,貝柔麵色猙獰目露凶光,一步步的緊緊逼上去,白荷噙著冷笑的臉龐並沒有絲毫的驚慌或者膽怯,淡定冷靜的樣子仿若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見貝柔逼上來,她就謹慎的往後退,甚至有意無意的將貝柔往門口引……
“白荷,你把星兒還給我——”
貝柔倏然一聲淒厲的大吼,猛地朝白荷撲過去,而白荷一直都很謹慎,在她撲上來的那瞬,她敏捷的往邊上微微一側,於是貝柔刺過去的刀就落了空,下一秒,白荷的雙手就狠狠抓住了貝柔的手腕,沒怎麼費力就製住了歇斯底裏的貝柔。
貝柔這段時間身心都受盡了折磨,體力幾乎消耗殆盡,所以跟早有防備的白荷比起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威脅性。
白荷狠狠抓著貝柔的手腕,鋒利的水果刀就豎立在她們的中間,白荷微微眯著雙眸冷睨著下意識拚命掙紮的貝柔,撇著紅唇極盡譏諷的唾棄道:“貝柔,就憑你還想殺我?就你這點智商還想跟我鬥?省省吧你!”
“白荷,你會有報應的,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會遭報應嗎?”雙手被製,貝柔用盡全力的推嚷,咬牙切齒的仇視著白荷,歇斯底裏的嘶吼著。
“報應?你還相信有因果報應?那我問你,我又是做了什麼?憑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卻要得到報應?你知不知道我這二十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你所謂的報應,是什麼樣的?還有,你說有因果報應,那我問你,那個死老太婆,她一句話,一念之差,就把我的人生給毀了,為何,老天沒有報應她呢?她不同樣活得好好的?報應……貝柔,你還真是天真!”白荷陰測測的冷笑,一邊小心的與她抗衡,一邊不著痕跡的將她引到門邊。
明晃晃的水果刀在她們中間危險的搖擺著,隱約覺得時候快到了,白荷陰冷的表情倏然一變,驀然“驚慌失措’的叫喊起來——“姐姐,姐姐你冷靜點,我……我隻是想陪你說說話,我……我沒別的意思,姐姐……?”白荷突然變得很嬌弱,狀似慌亂的抓著貝柔的手腕,雙眼布滿驚恐之色,拔高音量尖叫著:“姐姐,你別這麼激動,我是白荷啊,姐姐你清醒一下啊……”
“白荷,你他媽的少給我裝了,今天,我非殺了你,替星兒報仇,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就是死了,也要拉著你墊背!”貝柔麵目猙獰厲聲嘶喊,情緒處於極端的激動之中,她根本無暇去分辨白荷瞬間的轉變,隻知道在感覺到白荷反抗的力氣小了一些之後,便反射性的更加拚盡全力的想刺白荷。
“啊……姐姐,你別這樣……啊……救命啊……”白荷花容失色臉色慘白,“驚恐’的尖叫,也不知到底是誰的手在搖晃,豎在彼此間的刀子更加劇烈的搖晃起來,看起來極度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血案,而誰都有可能是被刺中的那個人。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淩亂急促的腳步聲。
白荷自然是聽到了,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陰險的冷笑,而貝柔此刻,所有的心思隻想著能為星兒報仇,以至於,根本沒注意到白荷突然的反常。
她用力的握緊刀子往白荷逼近,嘴裏則歇斯底裏的尖叫著:“你這個惡魔,我非殺了你不可!”
“呯’——門突然被踢開,先衝進來的金父待看清屋裏的情形時,頓時驚得一身冷汗,冷嗬道:“貝柔!你在幹嗎?”
金父在書房就聽到了求救聲,所以,就慌忙跑過來,一推開門就看到如此讓人心驚膽顫的一幕——貝柔麵目猙獰的抓著刀,白荷驚恐萬狀的抓著貝柔的手腕,而鋒利的刀尖,距離白荷的胸膛隻有幾寸的距離……
“貝柔,你馬上給我把刀放下!”金父命令道,很顯然,他都給嚇到了,驚得魂飛魄散,慌忙大叫著試圖靠近她們,然而貝柔情緒太過激動,他怕刺激到她,她不敢逼得太近,更不敢輕舉妄動。
“爸,她是個惡魔,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是她挖了我的腎,是她當年害哥……”貝柔看到金父,尖銳淒厲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