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肯定摔慘了。”陸安安不好意思地再次感謝。
“嗯,以後小心點。”
“好,我叫陸安安,你是誰呀,我昨天看到你了,不過以為你是被抓回來的。”
白澤想起昨晚看到兩次同閔渡交談的身影和聽到的名字,有些晃神,很快反應過來,溫柔笑笑:“我是白澤,確實是被抓回來的,不過現在暫住在這裏了。”
陸安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白澤,還挺好聽的。
“路都走不穩,幹脆別出門了。”
陰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陸安安看到渾身散發著森冷氣息的男人走過來時,粉嫩的小臉瞬間變白。
關你什麼事?
當然,她隻敢在心裏這麼慰問他。
“嗬嗬~”
不自然的衝著祁霽年幹笑兩聲,陸安安隨即看白澤眼神溫柔了一些。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朝祁霽年微微彎腰:“尊上告退”
朝白澤擺了擺手,陸安安就離開了。
祁霽年看著白澤的眼神一直追隨著陸安安,嘴角勾起卻一副諷刺的模樣。
“活了上萬年,也能被一個小丫頭迷了眼。”
白澤臉上浮現了罕見的不悅:“不要胡說,她......隻是像我的故人,也許......”
祁霽年聞言冷笑:“昨天說我像你的故人,今天說她像,活的久果然見多識廣。”
白澤聽出了他嘴裏的陰陽怪氣,收回視線:“她是你什麼人?”
看他問的認真,祁霽年心裏有股莫名的火氣亂竄:“撿回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白澤的眼神從他臉上掠過轉身離開,好像在說他莫名其妙。
祁霽年看看前後兩人離開的方向,雙手叉腰,咬著後槽牙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他都有些懷疑自己在幹嘛了。
最好給我安分點。
朝著陸安安離開的方向說了句沒人能聽到的狠話,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靈棲閣內白澤盤腿坐在床上施著法眉頭緊皺,半空中靈氣包裹著一個又小又薄的透明葉子狀的晶體,越往周邊擴散靈氣越微弱,隱隱約約有一絲順著房間延伸到外麵。
那縷氣息很微弱,若不是用了十成的意念去感知,根本察覺不到。
白澤睜眼看著綠色晶體,用食指畫了個圈,隔空點了一下,張開手掌晶體穩穩落在手中慢慢消失。
手落下,麵無表情地抬眼看向房門。
片刻後白澤出現在羅啟殿大門口前,兩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尊上好像說白澤大人可在魔宮自由出入。”
“是,但進寢殿要通傳吧。”
“要稟告一聲嗎?”
“要的吧,他給尊上用毒了,萬一進去稱尊上不注意,傷尊上怎麼辦?”
“上古神獸,我看像個陰賊,搞偷襲,他站那兒幹嘛呢?到底進去不進去啊?我去不去通傳啊?”
“不知道,他在瞅啥?”
兩侍衛搖搖頭,齊刷刷地看著白澤皺眉頭。
白澤的臉已經黑的能滴出墨水來了,嘴唇緊抿成一條線,看向二人的眼神無比狠毒,白色寬袖下的雙手緊握的拳頭還有些微微發抖。
“你兩!!!”白澤用力地指著兩人,肩膀縮起,鼻孔因為生氣一下一下放大,大聲吼道:“當我聽不見啊?魔族沒有傳聲術嗎?我離你們不到五米遠!!!你兩才是陰賊!你們魔族都是陰賊!我才不是來找祁霽年的!”
兩人有些尷尬地看著炸毛的白澤,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對方,一個侍衛小聲埋怨:“你幹嘛和我說話,為什麼不傳聲?這下好了,他生氣了,打死我們怎麼辦?”
另一個侍衛也不高興了,轉過身麵對著他:“你上午自己無聊非讓我和你摸魚嘮嗑你忘了?現在知道怪我了,有本事你別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