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齊景辰幾乎沒有什麼笑臉,搞得文承遠一個人仿佛唱獨角戲一般,慢慢的文承遠也冷了下來。
暗自在心中磨牙,這人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自己這熱臉貼冷屁股的,竟然還愛搭不理的。文承遠火氣也上來了,不再跟他說話。
兩人帶著糧草和兵器一起回到了軍營。
齊景辰帶著押運車走了,文承遠看了看遠去的人,氣憤的找顧知許去了。
舅甥倆一見麵自是親昵的相互問候了一番。
顧知許歎道:“遠兒這趟真是凶險,如果成王起兵成功,到時候內憂外患,恐怕京城那邊真的要變天了。”
文承遠想到也是唏噓不已:“誰知道我的一場婚事底下竟然藏著這樣的陰謀。幸好這次哥哥沒事,否則我難辭其咎。”
顧知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這樣想,鈺兒做這件事也是職責所在。你們這次能夠逢凶化吉,我們也就放心了。”
文承遠點了點頭,是呀,幸好這次結果不錯。
“對了,舅舅,我把成王那個孫女帶來了。”向顧知許詳細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畢竟這張翠環以後是要生活在將軍府的,還是要和自己舅舅說一聲。
顧知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她也是個可憐人,就讓她安頓在將軍府,等到以後她有了別的想法和去處再說。”
顧知許說完,想到這張翠環和自己外甥的關係,於是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這位翠環姑娘現在沒有了成王府的這種關係,你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文承遠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家舅舅一眼:“什麼想法?”
顧知許隻好說的再明白一點:“以前是顧及著她是成王孫女,現在既然她和成王不是一條心的,你也可以嚐試著和她接觸一下,畢竟在這邊關可沒有什麼女子。”
文承遠一頭黑線說道:“舅舅,你忘了我喜歡的是。。。喜歡的是齊景辰,怎麼可能再看別的女子一眼。”對於隨時把喜歡齊景辰這件事掛在嘴邊,文承遠還不太適應,可是立場問題還是要堅定的,自己認準了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會再去喜歡另一個。
顧知許心裏默默歎了口氣,看來是掰不回來了,於是愁眉苦臉地問:“那你父親母親那知道嗎?”
文承遠驕傲的說:“知道,我回去的當天就說了,他們雖然一開始不同意,但是經過我的勸說,現在已經不說什麼反對的話了。假以時日,我相信他們會看到我的真心,也會祝福我的。”
顧知許看著眼前的外甥也不好再說什麼,他親生的父母都沒有說什麼,自己又能如何呢。好在這兩個孩子都是自己看顧長大的,品行都沒話說。
就是可憐了自己,本想過繼一個兒子就圓滿了,現在看來還要操心孫子的問題了。
“你和景辰見麵了吧。”顧知許問道。
文承遠想想那個突然莫名其妙心情不好的家夥垮下了臉:“不知道為什麼齊景辰好像心情不好,舅舅,你是不是安排了什麼重要的活給他呀。”
顧知許想了想搖了下頭說:“今年換防時,景辰第一次要求我要留守在這,所以現在他隻負責日常的訓練,還有探查胡人那邊的消息,哪還有什麼事情。”
文承遠更加迷茫了。既然無事,那老是一副黑臉模樣到底是為什麼?
顧知許又拉著他說了好久的京城中現在的情況,等到說完也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