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頓時跑了過去。拉開吵架中的兩人,又單獨對張天茂耳語了幾句,竟得到了張天茂見麵以來第一個笑臉。
他拿出自己放在懷裏的一隻小瓷瓶,遞給了文承遠,並且還小聲的耳語了幾句,兩人相視一笑,眼裏冒著壞水。
齊景辰也沒管他說什麼,走過去請他們給文承遠把脈。
莊大夫捏起他的手腕,一開始還沒什麼,把了一會脈之後,竟然睜大了眼睛,然後趕緊退到一邊讓張天茂也來看看。
等張天茂把完脈之後,直接問莊大夫:“你不是說他身體裏還有餘毒,還需服半個月的藥嗎?現在怎麼幹幹淨淨的?”
莊大夫直接激動了起來:“對呀,按照他的身體應該還要喝半個月的藥才能清除餘毒的,現在竟然沒有了,太不可思議了,你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文承遠也迷茫了,怎麼突然沒有餘毒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喝解毒的湯藥,什麼也沒吃呀?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沒有餘毒了,會不會是藥效很好,所以才會沒有了。”
張天茂直接擺了擺手說:“不可能,以老頭的藥方,你必須再喝半月才會徹底解毒,如果吃了我這兩天換的藥方,也要七天以上。”
莊老頭聽了他的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你說的什麼話,你的藥方也是以毒攻毒,服下後的半年身體會更加虛弱,這個藥方不行。”
兩人馬上又要吵起來,文承遠和齊景辰聽的頭疼,連忙阻止道:“兩位別吵了,現在不是應該先查一下,我為什麼突然解毒了嗎?”
“對,你別吵了。”莊大夫想起正事,馬上扭過頭看著文承遠,眼神火熱的問,“快想想,這段時間有沒有吃過什麼?用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張天茂也不再說話,盯著文承遠想從他口中知道原因。
文承遠被兩人的問話弄懵了,他怎麼能記得自己這幾天究竟吃了什麼?用了什麼?
可是他不知道,齊景辰是知道的呀。
齊景辰直接把這幾天來文承遠吃的用的東西一一說了出來,聽的文承遠驚訝極了,沒想到他竟然記得那麼清楚。
平時他們在軍營中的吃穿用度都是一樣的,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聽出區別來,直到齊景辰說了前幾天他和劉紹宇出去吃飯,結果因為菜裏的一點酒就醉了的事,莊大夫和張天茂才眼裏閃過亮光。
“你去把那做菜的老板請來,算是我自己去一趟。看來奧秘可能就在這酒裏,說不定我們的解藥馬上就能製成了。”
莊大夫急不可耐的衝了出去,張天茂也跟著走了。留下文承遠和齊景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真沒想到,解毒竟然靠酒,你還不讓我喝,哼。”
齊景辰氣笑了:“你怎麼知道解毒靠酒了,還有就算解毒真的是因為那酒的緣故,那你以後也不能多喝。”
文承遠在他背後悄悄翻了個白眼,怎麼感覺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齊景辰越來越像他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