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半年後,自從馬華拜師後,雨柱也是用心的教導,很快馬華就上手了,已經偶爾就可以上手炒炒大鍋菜,廚房的年輕人也是非常的羨慕。
這半年來大院裏的禽獸也很少找麻煩,隻是偶爾有點小摩擦,白蓮花也有過幾次想靠上來打劫飯盒,雨柱每次都拒絕了,後來賈東旭發現自己媳婦老是勾搭別人,也警告了一番,所以最近的白蓮花還算老實。
雨柱也偶爾在96號大院接待一下李有德的客人因為小灶也不能天天開。
不過大院眾人還不知道隔壁的院子是雨柱的。
當初他在自家廚房和洗手間接了隔壁的水管過來,最近兩個月開始不用外麵的水了。
這天閻阜貴上門了,他是來收水費的,因為大院的水是公用的,閻阜貴作為大爺裏的唯一文化人,這件事也就落到他頭上了,他也會做點小手腳,這樣也可以扣個塊八毛的。
“雨柱,我來收水費了,這個月平均下來你是八毛四。”閻阜貴說道。
“奧,那麼多啊,怎麼算的,秦懷茹天天在那裏洗衣服,你有沒有多算點啊。”雨柱說道。
“我怎麼沒想到啊,天天洗衣服的是該多收一點,不過他可不能說出來,這不是自己以後可以多弄點,誰也不好說什麼。”閻阜貴心裏想道。
“雨柱,我也不好說啊,大家都是按人頭收的,孩子算半個。”閻阜貴說道。
“三大爺我家算了幾個啊。”雨柱問道。
“我看看啊。”閻阜貴一聽就慌了,他可是給雨柱算了一個半,把雨水算給雨柱了,不過這一直也沒問過啊,難道他知道了,不會啊。
“三大爺不用看了,這個月我就不交了。”雨柱說道。
“你怎麼不交,你不交我拿什麼錢去交水費。”閻阜貴問道。
“因為我沒用水啊!”雨柱說道。
“你沒用水,那你喝什麼,拿什麼做飯。”閻阜貴問道。
“來你看看。”
說著雨柱帶閻阜貴進了雨柱的洗手間,然後去了廚房,看到水龍頭,閻阜貴一臉的震驚。
“你什麼時候修的廁所,還有這廚房的水龍頭那裏拉來的水。”閻阜貴問道。
“上次裝修的時候啊,水是隔壁院子裏拉的。”雨柱也沒隱瞞。
“隔壁院子不是空著麼?”閻阜貴脫口而出。
“空不空的我都是隔壁拉的,至於說水費,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教了。”雨柱問道。
“可以吧。”閻富貴說道。
這時候大家聽到雨柱有廁所在屋子也都出來了,紛紛想去看一下。
雨柱也沒拒絕,大家紛紛進去看,白蓮花也進去了。
看到那幹淨的水廁,大家羨慕不已,以後傻柱都不用排隊上廁所了,再也不用半夜在尿壺裏撒尿了,那廁所的味道可想而知,一不小心看到下麵那黃黃的東西,都吃不下去飯,還可以洗澡,要是自己能有廁所就好了。
於是大家紛紛問道,可不可以用一下廁所。
雨柱當然拒絕了,大家都來那不是公廁了,再說不用水啊,他可沒有對禽獸做好事的習慣。
大家聽到拒絕也是紛紛大罵雨柱不是人,一個院的,那麼計較做什麼,用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雨柱表示,罵去吧,隻要自己不生氣,那氣死的就是他們自己。
閻阜貴對於上廁所的事情沒有考慮,反正就拉個屎撒個尿的,哪裏不一樣,可是傻柱不交水費這是可就心疼啊,平白無故少了幾毛的收入,他老婆快要生了,馬上又要多一口子,還要補身子,這可都是錢啊。
其實這段時間,他沒有從雨柱和許大茂身上榨到東西,日子也是緊巴巴的,雖然有何大清的十二塊,可是他還要攢錢買自行車呢。
最後他還是把注意打在了雨水的生活費上。
這麼久以來,何雨水壓根就沒買過新衣服,過年也沒有,都是穿閆家三小子穿破的實在沒得補的衣服,就那樣再修改一下就給了何雨水。
還有上學的費用,那更是厲害,除了學費外,鉛筆都是閻阜貴從教室裏其他同學扔了撿回來的,至於練字那更是能在地上些就在地上寫,作業本是前麵寫了後麵寫,寫完了擦了再寫,最後那作業本,連擦屁股都會胡到手上。
再講吃的方麵,那就更是慘,閻家本來就扣,自己吃的都是按量來算的,何雨水的定量那是一少再少,半年了都沒吃過葷的,不過閻家其他孩子也沒吃到,除了三大媽偶爾吃點肉和閻阜貴釣回來的魚。
何雨水現在的樣子,也就比建國前河南大災的難民好一點點。
閻阜貴就是靠著這樣,用那微薄的工資養活了一大家子。這個真是算計到家了,羊毛就這樣從狗身上被薅了下來,全院都是閻阜貴的狗。
雨柱知道閻阜貴多收了自己的錢,不過他也不急著要回來,這個把柄留著以後有用的時候,這個老扣也是上輩子也是占了好多便宜,這輩子沒那麼容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