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左腿開始,慢慢來。他要做硬漢,我們就讓他做硬漢。”
第一刷,左小腿上鮮血流出,殷紅一片;
第二刷,幾條肉絲被刷了下來;
第三刷,腿骨露出。
張明發出的慘叫聲已經不似人類。劇痛讓他全身顫抖、汗如雨下、心跳急速飆到九十以上。
“繼續。”
“是,首腦。”
不過五分鍾,張明整條左腿上的肌肉就被全部刷下,露出了森森白骨。
大腦判定身體承受不住如此酷刑,猝死就在眼前。
“停!”
一名醫生上前看了看,對溫兆坤說道:“溫首腦,酷刑太重,他要死了。”
“沒說就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打腎上腺素。”
“是。”
一支腎上腺素把張明的命拉了回來。
“怎麼樣,硬漢,有什麼想說的?”
滿口牙被打掉並不是不能說話,而是說不清楚。
溫兆坤低下頭聽了半天,才聽到四個字:“讓我死吧!”
“讓你死?不不不,我要慢慢的玩。”
“把右腿也刷了。”
另一邊。
強烈的庝痛過後,夏麥剩下的左眼才看清眼前之景像。
“醒啦,你看看那裏。”房悟把她腦袋搬到一個方向。
夏麥看到了一幅駭人之景像。
“你看他們玩的多開心,不如我們也玩吧。玩什麼呢?對了,我們來玩玩扒皮的遊戲,比那邊的梳洗還要好玩,來人。”
配合房悟的刑訊人員聽令後,快速的布置起來。
“房連長,從那邊開始?”
“那邊是從左腿開始,我們就從右腿開始!”
“是,房連長。”
一個男聲、一個女聲,兩種不同的超出人類承受極限的慘叫聲連綿不絕的響起。
周堪和小悅即使閉眼不看,聲音還是會傳入耳朵裏。
麵對如此酷刑,兩個人的腿抖的如篩糠,他們哪裏經曆過這種場麵。
心裏麵想著下麵就要輪到自已了,恐懼衝滿了全身。
“到你了,把周堪放下來,給他上木樁刑。”
周堪被強行綁在另一張鐵床上,一根木棍從肛門處插了進去,直達喉嚨。
周堪叫都叫不出來,隻能在鐵床上不停的痛苦掙紮。
“有誰想說的,誰想說了馬上就能免於承受這種痛苦。”
溫兆坤和房悟看了看,三個人沒有一個人低頭。
“好,好,好,他們不說,隻剩下你了。”
兩個人走向小悅,臉上的笑容如同死神的微笑一樣,讓人從心裏感到陣陣發寒。
“房連長,你說對他用什麼?”
“溫首腦,我聽說抽腸不錯,我還沒玩過。”
“那就玩玩?”
“好啊,玩玩。”
“來人。”
“不要啊,我說,我說!”
恐懼終於衝垮了小悅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