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的都很早,也都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起在驛站吃過早飯後,我付清了費用,大家便一起出發了。
來到隘口前的哨所,每個人都出示了自己的獵人徽章,哨兵檢查過後便準備放行,這時一個軍官叫住了我們。
我見那軍官頗有些熟悉,好像哪裏見過,軍官看見我後也做出了思索狀。
“原來是你啊,咱們一起在胡楊鄉圍剿過劫匪,你的那把長刀我是印象深刻啊。”軍官說道。
我也恍然大悟一般,原來是那時跟著飛羽姐一起支援胡楊鄉的軍人啊,都認識那就好辦了。
“那不知您攔下我們是何原因啊?”我問道。
“你是學生吧,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學校裏學習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軍官問道。
我隻好又把自己的大學學生證拿給他看,他疑惑的接過學生證,看了一眼便愣住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把學生證還給了我。
“英雄少年啊!”軍官感歎道,“不知你這一次穿過隘口準備何時歸來?”
雖然不明白他為何要問,但我還是認真的回答:“計劃是一個月。”
“那麼久!”軍官感到震驚,但是看了看我們每個人都拖著的雪橇也就沒在說什麼,隻是轉身對哨兵說:“按規定做好記錄,四十天後若沒見他回來,立即報告!”
說完,軍官便讓哨兵放我們通過哨卡,並且一直目送了很久。
走在隘口裏麵,漸漸如同步入了黑夜,但是仰頭望去,亮亮的天空如同一條線般懸在高高的地方。
一線天,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了這個詞,我緊鎖眉頭想了半天,大概是在查閱資料時看到過這個詞吧。
溫泉大哥說自己對這裏比較熟悉,主動在前麵帶路,但是隘口裏麵的雪還是比較少比較薄的,因此雪橇在這裏拖行的並不輕快。
柳綠想要點燃火把,但是被溫泉大哥阻止了,原因是現在用火把就是浪費,後麵用得著的地方多的是,隘口裏麵雖然黑暗,但是多少還是有微弱光線透進來的。
於是我們借著一線天透進來的那點微弱的光線慢慢往前走,依然是溫泉大哥走在最前麵,然後是我,瑾瑜姐和柳紅走在我後麵,一路上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聊什麼,柳綠走在最後麵,這個隊形也將是我們未來幾天使用的隊形。
北極山很寬,雖然路不好走,但好在今天沒有什麼風,如果是北風的天,這隘口就會變成風的通道,裏麵的風會大到人根本站不住腳。
北極山很寬,我們這隊人走了不短的時間,明明是寒冷的天氣,身上卻已經累出了汗,不過前麵的隘口已經不再是細細的線了,開始有了寬度,我們越往前走,那寬度也越寬。
終於看到哨所和拒馬樁了,我們距離隘口的另一端已經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