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捂著大腿,疼得直冒汗,特意表現得很老實的樣子說道:
“我說。有一個大買賣,綁一個人,二百萬。我是個養狗的,也偷狗。以前賣到距離四百多公裏外的一個基地,挺神秘個地方。那裏買我的鬥狗,每次都是一個叫剛哥的人接待我。
我沒進去過,那個剛哥像個黑社會,每次話不多,但是也不賴賬,甚至價兒都不講。
這次出錢的人,讓我們買一車好狗,特別多買幾隻二哈。挺奇怪的,鬥狗一般都是比特,大丹,羅威納,藏獒,土佐等,很少用二哈這種傻狗當鬥狗的。”
他看到了我不太友善的表情,停止了對二哈的貶低,繼續說道:
“當然,我不懂,或許二哈訓練一下,也能當鬥狗呢。”
豹哥打斷了他:
“說一下你們的計劃。”
“這個活兒我們兄弟倆不好幹,缺人手,就想到了老崔。老崔比我們嘴會說,長得也唬人,看著就老實。
我們這次拉去的狗多,準備給剛哥十萬塊錢好處,求他讓我們把車開進去,讓負責人看看狗。
如果剛哥不同意,可以再多給五萬。出錢雇我們的人告訴我,就說車上有四隻非常特別的二哈,一定想辦法把車開進去。
進去以後,找到那個女人。老崔利用他開光了的嘴,負責把那女人引到車上看狗,在車上用噴霧麻藥,把那女人弄暈了。如果女人反抗,用電棍電暈她。
我弟弟負責…”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個兒,大個兒還沒醒,我今晚吃多了,拍他後腦勺,勁兒有點大。
“你弟弟死不了,別廢話,趕緊說。”
豹哥催促道。
“好,我弟弟負責用電棍把剛哥電暈,雇主說,鬥狗場平時沒有多少人,防範不怎麼周密。
雇主說收到肉票,馬上給我們錢。我們遠走高飛,離開這窮山溝。”
豹哥眉頭緊鎖,問小個子:
“要綁的人叫什麼名字?”
我聽出來了,這要綁的人,很可能是秋鴿。
小個子說:
“雇主沒有告訴我,但是給了我一張照片,在我棉大衣裏麵,右邊的兜裏。”
豹哥伸手拿出照片,果然,照片上是銀色短發的秋鴿。
這是一張視頻截圖,應該是秋鴿直播的時候,被截圖下來的。圖上還有粉絲送的跑車,還沒有展開就截圖了。
“雇主是誰?”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找到我的。開始我以為是騙子,等卡裏打進來五十萬定金,我才相信是真的?”
“男的女的,聽聲音多大年紀?”
“也就三十歲左右,至於男的女的,我還真聽不出來。”
豹哥瞪了瞪眼,用槍用力頂著他。
“我真的聽不出來。他說話的語氣像男的,還挺橫。但是聲音又細又尖,又像是女的。這麼說吧,有點像電影裏麵的太監。”
是虎哥!
豹哥也明白了,點上一支煙,狠狠抽了一口。
這家夥陰魂不散啊,把我們困在山洞還不夠,還要綁架秋鴿。不用說,綁去了肯定百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