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老胡,現在就給你。”
鷹鉤鼻抬手對著老胡的腦門就是一槍。老胡還笑嗬嗬地等著呢,一下子頭蓋骨掀了起來,而他的眼裏還帶著笑意。
服務員嚇得大叫起來,老胡的屍體,就倒在她們旁邊。那沒有頭蓋骨的腦袋,鮮血和腦漿一起往外流。
老胡的嘴張著,眼睛眯縫著,帶著詭異的笑容死了,臉正對著這些他生前的員工。有兩三個服務員大小便失禁了,一股騷臭味兒彌漫開。
在鷹鉤鼻指揮手下,拿出三個黑色袋子,這袋子很厚實,估計還能防水。這和虎哥當初綁架女演員的黑袋子相比,要結實很多。
可見這幫人是有備而來,謀劃好以後才開始動手的。可惜老胡,錢也沒拿到,命也沒了。
他們把三個孕婦裝在袋子裏,麵部留有透氣孔,設計的還挺合理。
一輛廂式貨車停在門口,車尾對著餐廳大門口。鷹鉤鼻指揮兩個人抬一個袋子,打開大門走出去。鷹鉤鼻伸手去開箱貨的門,剛剛打開一條縫,車裏麵露出幾個槍口,子彈傾瀉而出。
鷹鉤鼻反應不慢,在開槍的一瞬間,他向旁邊翻滾,躲過了致命一擊。他開槍還擊,子彈打在車門上,迸射出火花。
他的兩個手下中槍倒下,與此同時,豹哥的槍響了,又有兩個人被打中。鷹鉤鼻的子彈剛好打完,正想換彈夾,豹哥一槍打中他的腦袋。
車裏的人跳出來,是上午鬧事的火石。他和手下檢查了地上的人,確定都死了,最後停在了鷹鉤鼻的屍體前。
“是瘋子,左老師的得力手下,沒想到這麼快就死了。”火石踢了踢鷹鉤鼻的屍體說。
豹哥收起手槍,對火石說:
“多虧你弟弟火眼的消息,老胡啊,真是糊塗。為了沒影兒的好處,把自己的命丟了。”
“豹哥,上午我演的怎麼樣?昨晚我練了好幾遍。天叔過來的時候,我是真緊張啊,差點繃不住了。大寶和明月不知情,等一會兒我得給他們好好道歉。”火石笑著說道。
豹哥說:
“表情語氣還可以,就是綁鞋帶的設計不太好,我這紗布是真的,你那個有點假,像小孩子鬧著玩兒。”
火石撓撓腦袋說:
“時間太緊了,我也想不到別的好辦法。萬一天叔出來慢了,咱倆就必須動手打起來,我怕真把你打傷,就想到用鞋帶綁上一個胳膊的主意。那樣顯著公平,還能襯托出我火石光棍兒的個性。”
這時,幾輛轎車停在門口雨搭下麵,天叔
從車上走下來。後麵是張大夫領著幾個醫生,拿著藥箱子。
火石正想對天叔顯擺他的演技,見天叔麵色凝重,沒敢說出口。
“跟我到裏麵說。”
天叔說完走了進去。
豹哥和火石,跟著天叔走到角落,挪開椅子坐下來。我們四隻狗沒有了危險,沒必要再裝昏迷,沒人會注意到我們是否喝過茶。
張大夫正在給昏迷的人治療,有的噴點涼水就醒了,有的需要打一針才慢慢醒過來。三個孕婦弄醒後,用轎車送走了。
醒來的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有的拿起茶水還要喝,被醫生搶過去,告訴他們這茶水的茶葉是過期的,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