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扭著身體坐在床上，故意向前挺腰，屁股向後翹起。她穿著粉色短袖旗袍，顯得婀娜多姿。
她拿起一張紙片，幫柳二先生卷煙。
卷到最後，她張開紅唇，性感地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了一下煙紙，眼睛溫柔地瞟了一下柳二先生。
“也沒什麼事，我找嚴經理，他說上您這來，我就找來了。”
柳二先生波瀾不驚，小玲的媚態，絲毫沒有影響到他。他裝作疑惑地說:
“嚴經理來過，沒多大工夫就走了，你們沒碰見嗎？他走的就是去俱樂部的路。”
“沒有啊！我沒碰見嚴經理。”小玲無辜地說，好像沒遇見嚴東是她的錯。
她看了看院子大門，神秘地說:
“柳二先生，其實我是來找您的。你聽說了嗎？有人要炸毀小島。”
柳二先生有些煩躁了，今天他聽了好幾次這樣的話，還殺了一個人，此時皺著眉頭生悶氣。
“誰造的謠？等我找到他，我先給他兩個大耳帖子。”
小玲把剛剛舔完卷好的煙遞給他，小聲說道:
“是嚴經理，他說專家組的矮冬瓜要炸島。”
柳二先生氣得狠狠抽煙，嚴東的屍體就在床底下，離他還不到一尺。這個大耳帖子，沒法給出去了。
“柳二先生，我今天來，是想和您商量點事兒。您年紀大了，一個人多不方便，我想搬過來照顧您。洗洗涮涮，打掃衛生，有個女人還是更好些。”
柳二先生一擺手，拒絕道:
“一個人習慣了，小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小玲站起來，抓起床上的衣服，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她誇張地皺起眉頭，用手扇了扇說道:
“還說不用，您這衣服都有味兒了。”他把幾件衣服抱在懷裏，拿到旁邊的衛生間，扔進洗衣機，按了開關。
“這床單也髒了，您起來，我給您換一個。”她走回來，掀起床單，又送到旁邊的衛生間。
等她再回來，柳二先生認真地說:
“別忙了小玲，趕緊回俱樂部去，我這不需要人照顧。”
小玲撅著嘴說:
“不行，您一個人我不放心。”說完拿著拖布去拖地。照這樣拖下去，一會兒她就能拖到嚴東的胳膊。
“我說不用就不用！”柳二先生發脾氣了。
“您這是幹什麼？我是一番好意啊。除了這些，我還能做別的，看您身子骨還行，怎麼能沒有女人呢？”說著站直身體，用力挺起了胸脯。
柳二先生目光已經很不友善，冷冷地說:
“我早就不需要了，老了。”
小玲媚笑著，往前走了幾步，快和柳二先生貼上了。她溫柔地說道:
“那是別的女人不懂男人，在我這，隻要是喘氣的，沒有不行這一說。”說完她去摸柳二先生的臉，“柳二先生，您一點兒都不老，我讓您生龍活虎的，保證您上癮。
我不求別的，隻希望看在我誠心伺候您的份兒上，等炸島的時候，讓我在您的潛艇裏擠一擠，我瘦，不占地方。將來出了島，我給您生個一男半女的。”
柳二先生忍無可忍，抬手重重地打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