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先生哭累了,逐漸恢複了理智。他裝好旅行箱,放進了洞裏,然後輸入密碼,地磚緩緩下降,完好如初。
草上飛拍了一下我的後背,帶著我悄悄跳到牆外。
來到豹哥的住處,他和豹哥說了今天看到的。豹哥尋問了柳二先生輸入的密碼,草上飛挺厲害,一個不差地記住了。當時柳二先生情緒激動,身體離牆有些遠,按密碼時沒有任何遮擋。
雖然如此,看一遍就記住密碼,草上飛也算有過人之處。
他倆商量下一步怎麼做,豹哥不忘讓珍珠到院子裏警戒。
草上飛有巡邏任務,下午的時候,他離開這裏,去巡邏了。
剛吃完晚飯,草上飛又回來了。他站在門口對豹哥說:
“我就不進去了,這回是公事。柳二先生讓你去開會,我還得去通知其他人。豹哥,沒看見他處理屍體,怎麼讓你們去他那裏開會呢?”
豹哥猜測說:
“他應該有自己的辦法,也許把屍體藏起來了。你說那個地洞,我看就能藏屍體。走吧,去看看柳二先生有什麼事情。”
來到柳二先生的院子,血腥味兒已經不大,被很香的洗滌劑味兒衝淡了。
屋裏坐著柳二先生,孫大光,苗姐,李帥,老程。
柳二先生恢複了以往的狀態,憨厚慈祥。白天殺人那個柳二先生,和現在判若兩人。
“人都到齊了,和大家說個事兒。剛才集團飛機過來了,把嚴東和小玲接走了,集團另有安排。”
他看這幾個人都疑惑地看著他,接著說道:
“晚上廷凱過來的,說這是大哥吩咐的。正好嚴東和小玲都在我這,研究派個人照顧我。
我一個人習慣了,他倆心疼我,一個勁兒勸我。
小苗,明天幫我把那些狗送回來,放在你那不少天了,還是我自己照看它們吧。你有空讓人送點剩飯剩菜,有它們陪我就行。
人老了,容易遭年輕人不待見,我不麻煩別人。”
苗姐是直性子,沒聽出來柳二先生在轉移話題,順著他的話茬說道:
“柳二先生,我看派個服務員照顧您吧。”
柳二先生有些煩躁,中午的時候,小玲要照顧他,已經被他打死了。
現在他很討厭這個話題。
“不說了,我一個人挺好。給你們找來,是研究一下人員安排。嚴東不在了,哦!我是說嚴東不在這裏了,俱樂部得有人照看。”
孫大光說道:
“我推薦豹總去,沒有誰比他更合適。有豹總在那,工作人員會服從管理,去的客人不敢鬧事。”
除了老程,其他人都說豹哥適合。
老程說:
“我們專家組,隻負責技術問題,其他的真的不懂。”
柳二先生對豹哥說道:
“小豹子,俱樂部是半承包。房子水電都不用你交錢,營業用的物資,從你工資裏扣除。
現在給你的物資估價八十萬,因為給島上送貨的人冒著風險,人家掙的也多。你現在每個月二十萬工資,也就是說你得四個月拿不到工資,用來給貨物錢。
然後下個月送貨,繼續從你工資裏扣除。你的收入,以後主要來自營業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