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錢色餌,釣和被釣(1 / 2)

回憶到這裏,巴圖海朝自己狠狠甩了一個嘴巴。

後來,為了接一個工程,一個能讓我賺好多錢的工程,我費盡心思,大禮送了、大錢也花了,可甲方的代表始終不吐口。

無奈,我又備下厚禮找中間人尋求點撥。

中間人說:“這個貨不僅愛錢,還好色……”

他媽的,這個足有兩百斤的死肥豬還能運動嗎?被他壓在身下還喘得上氣嗎?那口臭隔著兩米都熏人,下麵的女人受得了嗎?

可說歸說,罵歸罵,該做的還得做,誰讓咱想從人家手裏賺錢呢。

我開始照方抓藥,花大價錢雇來幾個“有技術的女人”。

趙小曼,她說她才二十三,站在那裏比我高出半個腦袋,胸大、腰細、腿長,盤子靚得像那個啥婭,據說是某沿海開放城市的一個知名模特。

就一晚上,花了我整整八千大洋。

可死肥豬居然不滿意!

常曉茹,據說曾經是個空姐。

一晚上八千五。

死肥豬還是“不怕開水燙”!

又從東北招募了一個異域風情的俄羅斯大洋馬,金發碧眼,波濤洶湧,那架勢看得我瞬間就硬了。

可那個死肥豬居然還是不吐口。

無奈,我隻好再次向中間人求教。

中間人說:“你別找那些‘職業’的,要找良家的……”

一連幾天,看我回去後愁眉不展,紅紅變著法子哄我:“咱們錢也掙得不少了,你也不用太拚……”

她溫柔地解開衣服,把我的腦袋摟在懷裏讓我拱著。

讓我的手在她身上任意一個部位肆意。

一連幾天,我還是吃不好、睡不著。

小時候家裏窮,窮到什麼地步呢,這麼說吧,家裏沒有足夠的床,我是老大,隻能睡在麥草、秫杆打的地鋪上。

我十五歲跑出來打工,先是幹小工,後來幹大工,一幹就是幾年。

再後來,實在受不了熬苦,我哈著工頭,把他當爺一樣孝敬著,後來,我終於幹上了計工員、又帶了自己的一班人馬。

三年後,我自己正式拉起一支隊伍,我請工頭到戀歌房休閑,請工頭到洗頭房放鬆,請工頭桑拿、按摩……工頭給的活就多,我掙得就多。

又是一個三年,我的隊伍壯大了,人吃馬嚼的,眼看著到嘴的大肥肉片子吃不上,這他媽的會饞死人的。

紅紅生日,我在藍寶石大酒店組了個局,邀了一些人參加。

這一天,紅紅是主角。

她長發高挽,用一根鑲著翡翠的簪子插著,粉紅的旗袍是我幫著選的,襯著她本就很好的身材愈發顯得玲瓏有致,高高的鞋跟很細、透明的那種,走起路來分外妖嬈。

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她嬌嗔地扯扯旗袍開叉的地方:“這是不是太露了,你看都開到大腿根了。”

我鼓勵她:“這叫美,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能穿出來你這種效果的!”

台子很大,很是熱鬧。

人到齊了,我請大家入席。

有一個多年的合作夥伴,就是前邊我說過的“中間人”,沒少給我介紹業務,當然,也沒少從我這裏拿走“分潤”。